“你覺得這種謊話有人信嗎?我可沒有這個本事讓何院長動情……”
“不試試怎麼知道?”何遠銘挑起她一縷發絲,放在鼻尖輕嗅。“我喜歡你的味道……也喜歡你在床上的浪勁,果然是隻小野貓。看你昨晚的反應,好像對我很滿意。我的床上功夫和莫少淩他們相比,誰更厲害?”
“男人都喜歡在那比較嗎?就算你更厲害又怎麼樣?沒有愛情的性,不過是一種生理反應,當不得真的。”
“是嗎?可一個男人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得到滿足,不是更沒用?”
喬斯聳聳肩,不容置否。“不管昨晚發生了什麼,都不會改變我對你的看法,也不會影響這個遊戲。三個月內如果我找到了證據,你就得無條件放手,請遵守你的諾言。”
“我這個人向來很有信譽,如果不是你欺騙我在先,我也不會打破約定。怕隻怕到時候你離不開我……我趕都趕不走。”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絕對不會喜歡一隻戴假麵具的狐狸。”喬斯不帶感情地推開他的手,拿起衣服走進浴室。
何遠銘不屑地冷嗤了一聲。
她已經是他的人了,不過是嘴硬一點而已,看她還能驕傲到什麼時候。
“瞧你笑得一臉得意,昨晚發生什麼好事了?”歐怡雪一坐下,就不懷好意地調侃道,心裏期盼如她所猜想的那樣。
“一夜情。”何遠銘的薄唇輕輕勾起迷人的弧度,飄然吐出四個字。
“是嗎?”歐怡雪強忍住激動,“你確定?”
“我會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她在床上騷得緊,我們至少做了五次。”
“這麼厲害啊……”歐怡雪恭維著,對他的及時行動感到很滿意。如今喬斯已經是個不潔的女人,看她還有什麼臉麵對淩。
雖然與她預想的奮力反抗相悖,但總算上了她。而且讓她看透她骨子裏是個淫蕩的女人,更加沒資格和她搶男人了。
“隻可惜她昨晚太溫順,否則我會把她肚子裏的野種一並解決。”何遠銘不免有些後悔。
昨天下午他已經計劃好,要粗魯地強暴她,讓她流產。如果不是她用美色迷惑他,讓他忘了這件事,那個孩子早就沒了。
難道她的主動迎合隻是為了保住肚子裏那個賤種?
想到這個可能,他心頭一陣不舒服。
歐怡雪氣定神閑的臉色突然像鏡子一樣碎了,手指猛力一顫,咖啡險些濺出來,她激動地大聲問:“你說她懷孕了?”
何遠銘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強烈,意識到事有不妥。
“是,她懷了莫尚馳的孩子!”
“不可能!”歐怡雪想都沒想就否定了,“是她告訴你的?”
“她沒有否認。”
“你怎麼這麼蠢,那是她騙你的!那個孩子一定是莫少淩的。”歐怡雪揚高聲音朝他發難,“虧你還自詡聰明,竟然看不出她這麼做是為了保住那個野種。”
她實在嫉妒她的運氣,普通人順利懷上一胎已經不容易。她和莫尚馳結婚幾年,也一直沒有消息。
她的孩子才被撞掉多久,居然這麼快又懷上了。難道連老天也都在幫她?這不公平!
何遠銘這才意識到自己又上當了,臉色驟然變得很難看。那個賤人,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騙他,實在可恨!如果不是因為她,他也不會被人罵蠢,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不過事情也不是沒有補救的方法,趁她還沒發現,你想辦法弄掉這個孩子。”歐怡雪點了根煙,煩悶地吞吐著,惡毒的計劃在腦中像烏雲一樣凝聚。
“有了,你照我說的做!”
……
何家。
“叩叩——喬小姐,燕窩好了。”
“進來吧!”喬斯從鏡子裏望向那個女傭,和她差不多的身形,黑框眼鏡的遮蓋下,那眉眼和神情,都與自己有幾分神似。
她從抽屜裏抽出一個紙袋,遞給她。
“謝謝!”
“不數數嗎?”
“不用了,我相信你!”女傭把錢收進口袋裏,抬起那雙同樣透明純澈的琥珀色眸子。“我還需要做什麼嗎?”
“你暫時留在何家幫傭,有事我會再找你。記住,晚上一定不能離開。”
“是,我知道了!”
“昨晚辛苦你了……”看到她鎖骨上的吻痕和淤青,喬斯有些愧疚。
“沒什麼的,我本來就是小姐,這種事經常發生。而且,你給我的報酬很豐厚,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但我真的很好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