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半夜,顧爵西連開六瓶紅酒,拉著六個男人拚酒,冷寒夜、樓千歲、小空、花西年、花西月、周卓洋。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小空是他今晚的主要目標。
而今晚要被小空撲倒的塗小小已經睡著了。
兩個孕婦宋夢和冷玫瑰也分別在各自的房間入睡。
餐廳裏,顧爵西拿著杯紅酒對他們道:“夢夢太善良,太愛操心,你們的終身大事她不止和我一次說過,希望我能夠幫你們找到良配……我說她瞎胡鬧,婚姻大事豈是兒戲!我和她不同,我絕對相信你們能夠找到自己的那棵樹!”
小空雙眼泛紅,已經醉的快喝趴下,戲虐道:“顧爵西,所以你是在說你為了小夢這棵樹放棄了整片森林?”
“為夢夢放棄整片森林我願意我高興!我愛吊死在她這顆樹上,你有意見?”顧爵西猛灌一口紅酒。
樓千歲望了顧爵西一眼,什麼也沒說。
看著這裏除了周卓洋以外的男人,哪個不是喜歡宋夢?
他也不例外。
可宋夢就算是一棵樹,卻已經被顧爵西劃分區域占有了,他們這些人心裏即便是放不下又能如何?
別說顧爵西牢牢守著宋夢不說,就連宋夢自己也不願意接受他人。
喝著喝著,酸澀的葡萄酒漸漸變成了苦酒,真是苦不堪言。
相比樓千歲的沉默,還有沉默的男人,比如花西月,他都不需要顧爵西勸酒,自己喝的挺起勁。
冷寒夜坐在他旁邊,時不時與他碰杯,冷寒夜道:“花西月,你和那小助理進展怎麼樣了,打中全壘沒有?”
“全壘?”花西月平靜的問。
小空噗嗤笑出聲:“他問你是不是已經上過你的小助理了?”
花西月這才明白,眼眸一閃,他淡淡道:“嗯,那是自然。”
眾男人吹口哨,顧爵西舉起酒杯道:“這才是男人!認定了就要下手,來,我們走一個!”
看著顧爵西和花西月各自幹了一杯,周卓洋站起身為他們重新倒上紅酒,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他一時感慨:“睡了又怎麼樣?我還讓她懷孕了呢?可人家不想生,結婚還特麼是我耍手段得逞的……”
顧爵西拍拍發小的肩膀:“忍忍吧,玫瑰性格剛烈,結婚生孩子這種事情本不在她的人生計劃中,你有幸娶了她,要有足夠的耐心和包容,守得雲開見月明,我看好你。”
周卓洋內心一暖,眼角有抹濕意,但艱難的給憋回去了:“謝謝……希望我可以暖化她的心。”
“哥們,我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加油!”小空站起身舉起酒杯道:“這一杯我幹了,等著你將來向我們秀恩愛虐單身狗。”
周卓洋笑了:“你還單身啊?你跟那塗小小不清不楚的,人家看你的眼神可是情深義重,別讓人家等太久了,小心哪天跟別人跑了,你都沒地兒哭去!”
小空臉色有些窘:“好端端的別扯上我,我單身我光榮,我挺享受的……”
花西年站在外麵的陽台上,一條長腿掛在欄杆上,對著一輪明月敬酒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他的背影格外顯得有幾分寂寥和淡淡的瀟灑,顧爵西掃了他一眼,接著和眾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