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牧拿起一塊披薩遞給她,別有深意地說道:“處理一點……私事!”
“哦!”
淩梓歡接過披薩咬了一口,有點食不知味。
處理私事,是不能跟她說的那種私事?
和二嬸有關?!
淩梓歡巴巴地看了眼喬牧,那種古怪的情緒又在她的心裏翻滾發酵。
小丫頭對待感情還很懵懂,也並不知道‘喜歡’這種東西,本就是酸酸甜甜的折磨人心。
她覺得自己病了。
咬了幾口披薩後,淩梓歡就隨手丟在餐盒裏,隨後拿起甜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此時,喬牧看著她捧著杯子小口淺酌的樣子,也沒阻止。
隻要是在他身邊,不管她怎麼胡來都沒關係。
可是……當他吃完半塊披薩,再抬頭看向淩梓歡時,就發現小丫頭已經在捧著杯子大口大口的往嘴裏灌酒了。
雖然是甜酒,但也含有酒精。
他狐疑地拿著酒瓶晃了晃,半瓶都快沒了!
“淩梓歡,少喝點!”
喬牧擰起濃眉,語氣嚴肅地叮囑了一句。
讓她喝酒,不是讓她灌酒!
大概喬牧死都想不到,淩梓歡的酒量,約等於無。
眼下,她醉醺醺地抬起頭,傻笑著‘啊’了一聲,“二叔,你說什麼?大點聲!”
喬牧:“……”
就這個酒量,霍芸還敢帶著她喝酒呢?!
喬牧拿著紙巾擦了擦手,起身就奪過了淩梓歡手裏的酒杯,煩躁地低呼:“別喝了!”
淩梓歡無辜地眨著眼,低頭翻看著自己的手指,嘀咕道:“我酒杯呢?”
操!
這輩子,她都別想再喝酒了!
喬牧將酒杯裏剩下的甜酒一飲而盡,看到桌上的酒瓶,起身就打算拿去廚房扔了。
以後誰讓她喝酒,他跟誰拚命!
淩梓歡或許是醉了,也或許沒醉!
總之,這兩天飽受那些陌生情緒折磨的小丫頭,在酒精的作用下,突然想放縱一回!
她望著喬牧的身影,小手猛地在沙發上一拍,“喬二,你給我站住!”
喬牧腳下的步伐,亂了一拍。
他拎著酒瓶,幽幽回身,“你叫我什麼?”
淩梓歡冷哼一聲,撐著沙發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了他麵前,二話不說就揪住了他襯衫的領口,“你不許走!”
小丫頭一邊說一邊拽他,喬牧玩味地看著她的舉動,任由她將自己重新拽回到沙發前。
淩梓歡用力一推,迫使喬牧坐下。
她甩了甩頭,企圖讓自己清醒一些,爾後俯身向前撐著沙發,直接給她二叔來了個沙發咚。
這一刻,喬牧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幕,挑了下眉梢,等著小崽子繼續發揮。
淩梓歡俯視著喬牧,醉醺醺的臉上不時地閃過多種複雜的情緒。
最後,她小嘴一癟,軟軟地咕噥,“二叔,不要和別人結婚好不好?”
喬牧的心尖驀地滾燙一片。
他丟開手中的酒瓶,抬手輕撫著她溫熱的臉頰,引誘般的語氣問道:“為什麼不想我結婚?”
淩梓歡有些沮喪的如實回答:“因為、因為我不想你和別人在一起。”
“你不想?”喬牧捏了捏她的臉蛋,“歡歡,這個理由,不夠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