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挺淡定。
算是有驚無險,袁項摸摸許真腦袋,說著:“還好你反應及時,要是天黑了會麻煩很多。”
許真也鬆口氣,然後就目瞪口呆地看著任華把繩子係到自己腰上猴子似的已經躥下去了,許真跟袁項小聲說著:“得,給他人做嫁衣裳,有人可算是逮著機會表現了。”
大家的手電都衝著溝底下打過去,照得挺亮堂,於是所有人都看見任華爬到溝底下,湊到梁憲跟前準備扶人的時候,梁憲突然抬手衝著任華的臉頰子就是一巴掌,特別響那種。
眾人驚呆,聽著梁憲挺冷靜闡釋道:“我今兒挺後怕,覺得萬一出事最遺憾的事兒就是沒賞你個大耳瓜子。”
吃瓜群眾:“……”
任華自己也是一臉懵逼哭笑不得,任命道:“先上去,上去你隨便打。”
梁憲:“不敢勞駕,被你律所小徒弟看見多不好,我男朋友還在呢,輪到你什麼屁事。許真,下來把我弄上去。”
許真:“……”並不想下去。
袁項薄情寡義地幫腔:“多下去個人多個危險,這不有人已經下午了嘛,將就將就得了,許真也背不動你。”
梁憲:“……”
許真:“……”
吃瓜群眾:“……”
任華:“我背你,用繩子捆一起,他們在上麵拉,我也往上爬著,兩邊用力,應該沒問題。”說著已經在梁憲麵前蹲下了,梁憲也不會真的再耽誤大家時間,利索地趴上去,任華起身勾住他腿彎往上顛了顛,囑咐道:“抱緊。”
梁憲“嗯”了一聲,任華開始背著他往上爬。
爬上去之後任華仔細檢查了梁憲的腿傷,小腿腫得挺厲害,可能傷到了骨頭,幹脆又把人背起來,快步往山下走,想帶他去醫院看急診。
走到一半天全黑了,一路上沉默的梁憲突然開口說著:“你剛才喊山嗓門怎麼那麼大,我老遠就聽到了。”
任華喘著問:“早聽到怎麼沒吱聲,我嚇壞了。”
梁憲:“想多聽會。”
任華腳步明顯一頓,梁憲又道:“我煩死你了,見了就煩,煩透了。”
任華:“嗯。”
許真跟袁項走在後麵,沒跟著去醫院,覺著這時候那倆人應該獨處一下,大牛派了司機跟著照應,安排好後一起回了度假村,許真一看時間,鬱悶地要哭,哆嗦道:“都開始一個小時了!無故缺席!劉副總得記恨上我了,袁總您給找個理由保護我!”
袁項笑著領他去活動室,進屋跟大家解釋說許真去處理個集團總部的公文急件,教練讓他們入座,解釋道:“正好我們進行到新遊戲環節,你們組的角色扮演還差兩個,是什麼角色來著?”
馬林賤兮兮彙報道:“農場主和新雇傭的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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