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拽著楚悅,身旁跟著楚秋和於琳,四人一同朝著他們下榻的酒店走去,路上林宇還在苦口婆心的教育著楚悅。
“你啊,一個女孩子家要矜持一點,不能隨隨便便就殺人啊,影響太大了,太不好。”
楚悅此刻有氣無力的將目光轉向楚秋和於琳求救,隻是楚秋和於琳視而不見,自顧自的打量著街上的一切。
於是,楚悅隻好無奈道:“公子,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可是您這話都已經說第十七次了,能不能不要說了。”
林宇一愣,然後繼續往前走,道:“十七遍了麼?怎麼會這麼多,沒有吧。我說啊,你真的要矜持一點,淑女一點,不能隨隨便便殺人的。”
楚悅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支吾道:“第十八遍!”
這時,他們身後大街上一群人從街道兩旁的房頂上疾馳而來,當先一人大喝一聲道:“前方賊子給我站住,你們好大膽子居然敢無視沽濟城規定,當街殺人,更是目無王法慘害木羊公子,今日你將你們就地正法,以後我等有何臉麵在管理沽濟城外城。”
那聲音怒氣十足,卻來人速度極快,等林宇等人剛聽完話,那行人已經離他們不過三十米距離。
不過,林宇一行人到是半點沒有在意,也沒有意識到那些話是對自己說的,依舊平淡無事的繼續往前走去。
林宇嘴裏還在繼續說:“不要隨隨便便殺人哦。”
楚悅已經被林宇折磨的快要發瘋了,她完全沒有心思與力氣回應林宇,隻能在心裏默默道:“第十九遍。”
而楚秋和於琳已經在心裏笑開了花,不過她們素質還是相當好的,沒有表露出來半點。
“站住。”這一次大喝之聲是從林宇等人的身後響起了,而同時一隻手還越過人群直接抓向了林宇的肩膀。
“我沈力的話你們居然敢不聽,不想活了,想死了是吧。”
林宇聽到這句話有些不解,不想活了不就是想死了麼,難道不想活了還能有別的下場,不過身後那隻爪子想要搭上自己肩膀上雪白的衣服,那也不影響自己的形象了,自己這件雪白的月華秀袍那可是千金難求之物,隨便被人拍一下,落下什麼阿貓阿狗的爪子印,那自己哭都沒有機會。
於是,林宇理所當然的輕輕轉動了下身子,並且暗中使出真氣內勁,於是身後那人徑直從林宇身後撲倒了林宇身前,並感覺似乎有人推了他一把似得,有股巨大的力量推在了他的背後,讓他直接撲進了前方的行人中間,差點摔倒在地。
林宇周圍的行人發現了這一變故,急忙退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圈,身後趕來的人此刻也都到了,見沈力居然被人使詐給推進了人群,當下幹脆利落的都抽出了隨身兵器,小心警惕的將林宇等人圍了起來。
圍觀看熱鬧的眾人一見場中已經亮出了兵器,而且再看了看人群中正在掙紮站好的沈力,一下就想起了什麼,急忙再次往後退去,這一下包圍的圈子變的更大起來,比剛才那個大了無數倍。
楚悅看著周圍的情況,突然掩嘴一笑,悄悄的靠著林宇的耳邊,大聲的驚喜叫道:“公子啊,他們人多勢眾,而且來勢不善看來是找麻煩的。”
林宇不解,回道:“是又怎麼樣,我早就看出來了,不過你說這麼大聲幹嘛。”
楚悅輕笑道:“公子剛才教育我說,做人要矜持要淑女,這打打殺殺的不適合我,當然也不適合於楚秋姐姐和於琳姐姐,可是我們四個人中就隻有公子你是男子,這種英雄救美,見義勇為的事情,還有殺人放火的事情就隻能麻煩公子了。”
說著,楚悅乘林宇發愣的時候,終於掙脫了林宇的手,自己轉身跑到楚秋身旁一把挽住楚秋的胳膊,對林宇做了個鬼臉,道:“公子,我看好你哦,加油。”
林宇無奈,隻能笑了笑,一轉頭正看到剛才那個叫沈力的家夥,此刻臉色鐵青的看著他。
“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不將我們沽濟城南城的眾執法者放在眼裏,你想怎麼死?”沈力憤怒的盯著林宇,惡狠狠的道。
林宇無辜道:“我幹嘛要死,大家打打殺殺的不好玩。”
沈力冷哼一聲,道:“街上那頭,那個木羊公子是你殺的吧,那邊有很多人作證呢,你不要抵賴。你知道嘛,你惹大事了,木羊公子是我們沽濟城南城木羊副城主的公子,你居然敢將他殺了,那麼我就是有心放你一條生路,你也逃不過去。木羊副城主身後的實力太大了,據說是厚土家族的一個分支旁係的旁係,你惹上這樣的勢力隻能算你倒黴。”
林宇感覺自己頭暈暈沉沉的,什麼分支旁係的旁係,這樣都能拉關係麼,還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殺幾個人怎麼了,這沽濟城乃至整個沽國內,自己不能殺的人還不超過一隻手,怎麼算那個叫木羊的也算不到這一隻手裏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