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唯一破口大罵的時候,剛剛穀新月介紹過的五個見證人走過來。
李銳強查看了一下蘇雲的傷勢,皺眉看向李炫道:“閣下出手太過狠毒!”
李炫淡淡的道:“我還給他留了條命。”
“你還不如直接殺了他。”李銳強搖搖頭。
蘇唯一怒道:“我要求現在就開始賭局!小子,你會被撕成碎片的!”
五位見證人倒是沒什麼意見,略作商量,宣布賭局正式開始。
會場後麵有個專業化的比武場地,所有人都移步到這裏。。
擂台四周甚至還布置有數十個攝像頭,對戰的每一個細節都會被攝像頭捕捉,傳遞到比武場上方的大屏幕上,令觀眾們能夠看清楚台上的每一個微小細節。
能有資格在這裏當觀眾的,個個都是金江甚至平安省內的豪門大族中人。
有的是單純來看熱鬧的,有的卻如同禿鷲一樣,想要在猛獸進食之後,跟著分一杯羹。
中央看台上,五位見證人落座,他們身旁也都是最頂尖豪門的代表。
平安省最頂級的四大豪門當中,除了作為參賽一方的蘇家之外,另外三家也都派了觀察員。
而本土金江四大豪門中,謝家的謝懷遠,祝家的祝廣山,關家的關越,全都到了。
甚至就連安州的幾個豪門,也都派了子弟來觀賽。
擂台兩端,是參賽雙方。
一方是怒氣衝天的蘇唯一,另一方是氣定神閑的李炫和穀新月。
眾人看著穀家,紛紛搖頭。
因為所有人都覺得這一場賭局從開始就已經注定了結果。
穀家必敗。
因為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穀家隻是一個地方豪門,蘇家卻是省內最頂尖的豪門,還有兩個古武家族相助。
這種比賽,怎麼贏?
除非穀家傳聞中的那個煉氣士現身……可誰都知道,煉氣士都是虛無縹緲的傳聞,指望他們還不如去燒香拜佛呢。
時間也差不多了,李銳強作為見證人代表,起身詢問:“雙方要參賽的人到了沒有?”
穀家這邊,李炫自然登上擂台。
蘇家這邊,蘇唯一臉色卻是十分難看,他的手下不斷給塗勝打電話,給塗勝的弟子打電話,甚至找了許多認識塗勝的人,卻無一例外的打不通。
塗勝就好像突然之間從人間蒸發了。
“怎麼回事?”蘇唯一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因為蘇雲的重傷,蘇唯一對李炫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讓塗勝上台去,把李炫打的粉身碎骨。
可塗勝遲遲不來,這就糟糕了。
見蘇家一邊遲遲沒有回應,見證人們有些不滿了。
包文鑫道:“蘇家主,你方參加賭局的人能否到場?”
蘇唯一滿頭大汗道:“肯定會到的,稍等片刻就是了。”
見證人們麵麵相覷,他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
如果說賭局劣勢的一方找各種理由拖延時間,那也是能夠理解的。
可頭一次碰到,優勢的一方拖延時間,這是什麼意思?不想贏了還是堵車了?你們蘇家財大氣粗,就不能弄個直升飛機飛過來?
足足又等了五分鍾,就連觀眾們都坐不住了,忍不住交頭接耳。
“怎麼回事,蘇家的人還不上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