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衛國和鄭小東回新加坡的那天下午, 紀晨和唐妙一起送他們去機場。
在回去的路上, 唐妙坐在車裏問:“伯父和小東為什麼不多待幾天呢?感覺走得好匆忙。”
紀晨開著車,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唐妙真實原因。但想了想之後,目視前方說道:“我爸怕小東在這邊玩的太興奮, 臨開學再回去該無心讀書了, 所以提早一些回去,給他報個補習班。”
唐妙點點頭,心中對小東很是同情, “好不容易放個暑假還要報補習班啊?我小時候我爸媽要是這麼對我,我肯定哭翻天的。”她轉頭看著紀晨問:“你小時候也是這麼過來的嗎?”
紀晨笑了一下,“我小時候也不聽話。”
唐妙也笑了, 傻乎乎地說:“突然覺得我們倆好般配。”她笑著笑著, 又忽然想到些什麼,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你說,要是以後咱倆生的孩子也這麼不聽話該怎麼辦呐?”
紀晨看了她一眼,頭一次覺得她目光還挺長遠的。他打趣道:“那就多生幾個,讓他們互相競爭,誰不聽話, 就不寵誰。”
唐妙傻眼, “你在想什麼?不過……你這管孩子的方法怎麼聽著有點兒成熟呢?”她靈光一閃, 一拍大腿,“這不就是皇帝治理後宮的方法嗎!”
她今天穿的短褲,一拍大腿, 清脆地“啪”一聲響,刺激著紀晨的聽覺。他回憶著她那一雙玉璧般的大長腿纏著他的感覺。想著想著,不禁心猿意馬地看了她的白花花的大腿一眼。
他那眼神裏,毫不掩飾地寫著對她的渴望。
唐妙察覺到之後,板正他的臉,讓他目視前方,“專心開車!”
紀晨不講理,“就是你讓我沒法專心的。”
唐妙:“我什麼都沒幹,你自己沒個正經還怪我?”
紀晨繼續強詞奪理,“就是因為你什麼都沒幹。”
唐妙笑了,“我在車裏能幹什麼?給你念經讓你靜心嗎?”
紀晨一本正經地說:“你把衣服脫了。”
唐妙:“?”
“這大白天的我在車裏把衣服脫了,不讓全世界都看光了嗎?”
“那不行!”紀晨馬上說道。他看著馬路兩旁鬱鬱蔥蔥的綠化,真誠的提議:“咱倆還沒在車裏做過呢?不如,找天夜裏……”
他話還沒說完,唐妙就立刻嚴厲地、激動地拒絕了。
“請趕快停止你形象市容的想法!”
紀晨雖然閉嘴了,但腦海裏仍舊上演著,夜深人靜的山林裏,俯瞰夜景的山上,他把唐妙按在車裏,製造車身晃動的畫麵……
“……哇,刺激。”他舔舔唇,仿佛在品嚐世上最香醇的美酒,越想越覺得陶醉。
回到家之後,紀晨關上門就纏上了唐妙。
唐妙被他輕而易舉地推|到在床上,看到他動情地脫著衣服,真的很不忍心叫停。但沒辦法,她還是坐了起來,把他脫到一半的襯衫又拽了下來。
“現在不行,我今天要拍新品的測評了。這些天為了準備美妝節目最後一期的推薦內容,我已經拖了好幾天,真的不能再拖了。”
紀晨氣悶:“你那些博文一寫就是一天。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拍攝、排版什麼的你都外包出去,省時省力的多好。要不你就自己弄個工作室,反正你也要做app,請人都是遲早的事。”
唐妙哄著他說:“好好好,我聽你的。但請人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請到的,我在這之前的工作也不能耽誤呀。”
紀晨肯定不會為了床上那點事,就去耽誤她做正經事。隻是被掃了興,難免抱怨幾句。
渣男唐妙也了解他的性子,捧著他的俊臉,又親了好幾口,給足了安慰之後,才把他甩在一邊,去忙自己的。
她走出臥室之後,還不忘回頭跟他說:“晚上做茄子煲吧!”
紀晨不爽地“哼”了一聲,然後就乖乖地出門買茄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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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最後一個周五,美妝節目迎來了最後一期的錄製。
節目的最後,大家笑著對鏡頭說拜拜。可是結束錄影後,大家都熱淚盈眶的依依不舍。
陳惠畢竟是老牌節目製作人了,這種場麵經曆的多,情緒上比大家都穩一些。
她站在人群中央,帶著一貫的元氣滿滿,對大家說:“這是終點,也是起點,祝大家以後的事業都順順利利、紅紅火火。同時也請大家盡快完成手頭上的收尾工作,因為等下還有全員聚餐。我們多擠出來一點時間玩,好不好!”
“好!”全員興奮地大喊。
殺青宴的地點選在了一家類品豐富的自助餐廳,比她們提早幾期結束的軍事組也來了幾個熟人,一起熱鬧熱鬧。
餐廳裏沒有特別大的桌子,都是幾個人坐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