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秦嘯要去懷柔看爺爺,安冉也要去征地小組登記信息,於是兩人周六一大早就去了懷柔。
周六是出去郊遊的好日子,京承高速出京方向如同往常一樣堵,不過和以前相比,有女朋友的陪伴,加上又換了輛自動檔的車,秦嘯小哥哥表示毫無壓力。
因為兩人最近都很忙,秦嘯回家又晚,兩人雖然同在一個屋簷下但相處的時間並不多,難得周末安冉不用加班,隻要能和她在一起,做什麼都可以,哪怕是被堵在路上。
不得不說熱戀中的秦嘯用實力演繹了什麼叫“有情飲水飽”!
因為堵車,一向開車專注話很少的秦嘯,問起了安冉最近的工作怎麼樣,在公司適應不適應。
新公司因為剛成立,又都是年輕人氛圍還挺好的,安冉適應的也很快。
唯一讓她鬱悶的就是因為在同樓層,三天兩頭的就會遇到盧辰譯,更讓她鬱悶的是,盧辰譯每次看她的目光都怪怪的。
“還好吧。”說起這個安冉情緒不是特別高。
秦嘯也發現了,握著她的手問:“怎麼,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嗎?”
不想在秦嘯麵前提起盧辰譯,安冉搖搖頭,“沒什麼。”
可表情卻不是沒什麼的樣子,不過她不想說,秦嘯也不追問,打算下周打電話問問孫洋,她最近在公司怎麼樣。
而安冉想起了那天在電梯發生的事,她對秦嘯說:“明天回來的時候你帶我去紅螺寺一趟吧,我想去燒柱香轉轉運。”
秦嘯:都要燒香轉運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好,我爺爺說女紅螺男雍和,你想轉運的話明天咱倆就去。”
“為什麼說女紅螺男雍和啊?”安冉對這句話很感興趣。
“因為以前男子拜佛多求仕途,女子拜佛多求子嗣,紅螺寺的尾殿是觀音殿,據說求子很靈驗,至於雍和宮就不用我說了吧。”
“是因為那是雍正登極前的潛邸對不對?”
“嗯!”秦嘯點頭。
“可我也不是去求子的啊!”安冉想到自己的目的,心裏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勁兒。
“心誠則靈,去哪裏燒香拜佛其實無所謂。”
安冉想想也對,“這倒是,其實燒香拜佛不過求個心裏安慰罷了。”
雖然知道沒什麼用,但她還是想去拜拜。
說到秦嘯的爺爺,安冉連忙從錢包裏拿出了那張銀行卡遞給秦嘯,“這個你還是幫我還給你爺爺吧。”
“怎麼了?”秦嘯看了眼她手中的卡問。
七位數的見麵禮,安冉哪裏敢收啊,之前在atm上看見那一長串數字,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數了好幾遍才確認自己沒看錯,後來她甚至還想過,秦嘯的爺爺是不是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給自己一筆錢想讓自己離開秦嘯呢。
“太多了 ,而且也不合適。”
“怎麼會不合適?”
“畢竟,咱們倆還沒那個……”安冉聲音很小。
“那是不是咱們倆那個了你就能收了?”
“也不是……”
安冉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父母離婚後她就跟著奶奶生活,兩人的開支全靠奶奶把家裏的地租給別人的租金維持。小學和初中還好,到了高中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了,就更別提後來她上大學了。
所以她才不得不被迫把事情鬧到了父母所在的街道和單位。
可以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得來的,從來沒有人平白無故給過她這麼大一筆錢,她想都不敢想,就更別說收下了。
“怎麼,連和我都要分的這麼清嗎?”
“和你當然不用。”擔心秦嘯生氣,安冉連忙解釋,“可那畢竟是你的長輩,咱倆又沒那個,總有點名不正言的感覺。”
這句話成功的讓秦嘯勾起了嘴角,露出了兩個尖尖的小虎牙,“那咱們就盡快那個,好不好?”
安冉:“……”她怎麼覺得話題跑偏了。
兩人一直到中午十二點才到懷柔,和以前不一樣,這個長城腳下安靜的村落,因為征地的事,突然變的熱鬧非凡。
很多在外麵工作的年輕人都回來了,征地這麼大的事,搞不好就是一夜暴富的節奏,就算不要工作那也是要回來的,就不用說請假了。
之前其他地方也有村子被征過,說起來都是誰誰誰家給了幾千萬,誰誰誰家給了幾套房,聽的人是有羨慕又嫉妒,恨不得第二天早晨起來,就發現自家的牆上畫了個大大的拆字。
所以在聽到村子要被征地的時候,大家很很高興,個個想著等征地款一到手,自己好賴也是個千萬富翁了。
土地麵積多的人家甚至還算出了上億的補償款。
不過讓他們失望的是,這兩年北京無論是拆遷還是征地,已經沒有前幾年那麼瘋狂了,國土資源局有標準在那裏,景區也是嚴格的按照標準來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