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在身上綁好了竊聽器,換上了李向南放好槍械的無牌破皮卡,一路疾馳朝著新界狂奔。他們已經被方逸華盯上,在搞定方逸華之前,近期不適合讓他們出任務。所以韓東這一次選擇單幹。
按太子的描述,“猛獁的”平治車在十幾分鍾前駛過這段路。
當臉上粘著膠帶,渾身綁的死死地李欣欣被人從平治車裏拖出來時,眼神充滿了驚恐。
這裏是一片荒野,這群人是窮凶極惡的社團成員,會把自己怎麼樣,李欣欣不敢想象。
沒多久,李欣欣被捆在了一個板凳上,撕下了嘴上的膠帶。
幾乎是本能的,李欣欣大喊了起來:“啊!救命啊!”
“欣欣老師,別叫了,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得到。”雷耀揚走到李欣欣麵前,笑道,“你好啊,欣欣老師。”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
“哦,我們是猛獁哥的朋友。”雷耀揚咧嘴笑道。
“不可能!你們到底是誰?”李欣欣根本不信雷耀揚的話。她被梁家滿推上的平治車,和梁家滿有關係的人呢,怎麼可能是猛獁的朋友?
“哈哈,雷耀揚,這裏有沒有外人,何必騙一個死人呢?”臉上堆著猥瑣笑容的花弗走了進來。
“死人?”李欣欣聽到花弗的話,整個人仿佛被一大盆涼水給澆了個透心涼似的,“你們要殺我?”
“哈哈,殺你之前,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花弗狂笑著,“歡場華佗的手段,我還沒機會用呢。”
“要不是肥佬黎太廢,上次就該用上了。”雷耀揚冷笑一聲。
“的對,”花弗也跟著笑了起來,“如果上次沒有猛獁多事,我們玩的就該是大佬B姨子了。”
“這個也差不多。”雷耀揚捏著李欣欣的臉,獰笑道,“要怪,就怪你長了一張猛獁馬子的臉吧!”
李欣欣聽到雷耀揚的話,開始劇烈掙紮了起來!
“藥呢?”雷耀揚大吼一聲,一個在深秋氣還濃妝豔抹衣著單薄的女人,將一包毒品撒入紅酒內,端了出來。
“不要!”欣欣目眥欲裂,整個人已經瑟瑟發抖了起來。
而此時,韓東已經找了過來。
“猛獁的”平治車停在一處路邊,一輛破皮卡仿佛不經意地從一旁呼嘯而過。
“有問題!”
平治車外兩個放風的東星仔緊張地把手伸進懷裏後,發現皮卡車沒有任何回頭的跡象,這才放鬆了下來。
一個東星仔打量著皮卡後備箱的漁具,笑道:“估計是來釣魚的有錢人。”
“大晚上的釣魚?”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饒車上還有帳篷,有些人就喜歡在野外過夜,一大早起來釣魚。”
另一個東星仔搖頭:“有錢饒快樂我們體會不到的。”
幾個人聊著時,遠處的草叢忽然傳來一陣嘩啦啦的響動聲。
“什麼東西?!”兩人打起精神,在試圖在夜色下看清遠處的痕跡。
“肥標,你去看看是不是有人。”
“不會吧,大晚上的誰還會往這裏來?”被叫肥波的東星仔搖著頭,晃晃悠悠地朝前走去,“我猜是兔子。”
然而他走出不到十步時,他身旁在月光下的影子仿佛活過來似的,化身成一個人影!
還沒等肥波叫出聲,一隻匕首已經紮進他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