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袁項的計劃,周五全員爬山結束返程的時候,找個理由把許真扣下,然後周末兩天繼續窩在山溝溝裏的小別墅中,醬醬釀釀解鎖新動作,好好開發開發小雛鳥真寶貝兒,他甚至偷偷把清單整理在備忘錄裏,列好了姿勢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的具體內容。結果還沒等把人扣下,許真爬完山照應大家吃過午飯,在大巴車車門旁清點人數,遠遠瞧見袁項,許真跑過去壓低聲音說著:“袁總,有個事兒還沒來得及說。”
袁項好脾氣地問著:“又幹什麼虧心事兒了?”
許真幹笑兩聲說著:“中午吃飯的時候收到寢室同學電話,老大突然病倒住院了,好像有著急的事兒,我們幾個商量著去看看,而且得輪流陪床,他們這幾年特別照顧我,我得回去看看。”
袁項覺得小孩有情有義,不過不能一起過周末還是很遺憾,退而求其次說著:“行李都沒收拾,下午在這邊休息一會,三四點鍾的時候我送你回校,怎麼樣?”
許真也舍不得袁項,笑眯眯點頭應著:“行,我還沒跟小憲哥打招呼。”
送走同事,許真鬆口氣,跟袁項一起往小別墅走,正好碰見梁憲,許真趕緊跑過去,梁憲攬過許真肩膀,說著:“再住兩天?”
許真搖頭,問著:“學校有點事,下午就回去了,小憲哥你呢?”
梁憲笑道:“我?有免費□□用,我當然用久一點,再待兩天。”
許真:“……哥,你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哥了,好汙。不過小憲哥你們到底為什麼分手啊?我怎麼覺著感情還挺好的,那誰誰挺緊張你的。”
梁憲笑得有點薄涼,用下巴點了點站在一旁等著的袁項,直接說著:“誰都有脾氣有缺點有偏執,比如任華這幾年魔怔似的想要個孩子,我呢一點都不想找這個麻煩,有了□□,十幾年間積攢下來的怨氣一點就著,橫看豎看都是不順眼,分手能有什麼理由,過不下去了唄,不想過了唄,真寶兒,你現在還是戀愛腦,自己慢慢體會吧。”
袁項輕輕咳嗽兩聲,把許真拉過去,說著:“那我們先走了。”
梁憲懶懶地扶著腰衝他們擺手,神情黯淡幾分也往回走,看到站在別墅門口的任華,話都懶得說,任華拉住梁憲手腕,問著:“你是真的喜歡許真這樣年輕簡單的男孩吧。”
梁憲點頭:“誰不喜歡啊?看著你就覺得累,就想找個乖巧可愛的。”
任華:“非得跟我吵嗎?”
梁憲:“你跟小徒弟拉拉扯扯往床上滾的時候不也挺爽,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任華:“解釋過多少遍了,你怎麼老是逮著不放?究竟想怎麼著?”
梁憲:“解釋個屁,你小徒弟剛才還堵著我耀武揚威呢!你他媽真有心撇清怎麼不把人辭了?”
任華:“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梁憲:“滾。”
任華氣得臉都憋紅了,梁憲徑自往裏走,任華看他一點回頭的意思都沒有,氣得轉身就走。梁憲關上門,走到二樓窗邊,瞧著任華大步流星地穿過小花園走遠了。
沒過五分鍾,梁憲不看了,窩在沙發裏看電視,突然房門被大動靜打開,任華氣呼呼又折返回來,進來就扛起梁憲,直接上樓把人拋在床上,壓上了時候淩厲著語氣道:“好,答應你,炮友就炮友,你他媽就是欠操。”
這邊幹柴烈火搞上了,隔壁小別墅裏也沒閑著,袁項磨蹭著小孩又要上了,真寶兒也舍不得袁項,自己主動要求解鎖新姿勢,倆人幹脆一直膩歪到四點多,這才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大牛派了車送他們,臨上車還小聲湊到許真旁邊提醒他別忘了唱歌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