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老了,也沒精力管那麼多了,母後就是隨著大臣們的話頭隨便說說,咱們長明國的未來還是要靠皇上來把持來維護。”說著太後打了個哈欠眼珠子一轉,“我相信皇上分得清孰輕孰重,喜驍串通青蓮教危害社稷,可真不是一件小事。”
“喜驍這件事還為可定,母後可不能聽了旁人閑言碎語!”皇上說著冷冷睨了一眼跪在外麵的大臣。
皇太後冷哼一聲,從袖中拿出一封老舊的信。
“今天母後讓人翻了翻喜雲桑以前在雲翳宮的小居,正巧就翻到了這封信,皇上還是瞧瞧吧!”
皇上看著那泛黃的信,眼神凝重了幾分,他就知道皇太後絕不會無事登三寶殿。
他接過信緩緩打開。
開篇隻有三個字,和一個小圖。
新圖騰,這句話下麵就是一朵盛開的青蓮。
皇上連忙拿了信封看了看,上麵赫然三個字,兄親啟!
太後緩緩吐了一口氣,上前就收回了那信和信封,緊接著對何隨招了招手。
“大總管將信給外麵大臣看看可是偽造!”
何隨躊躇著上前接下那信,眼神不停打量著皇上。
皇上捏緊了拳,看著何隨一步步向外走去,他立時飛撲過去奪了那信,生生將那信封捏成了粉沫。
“下去。”皇上冷冷一句,何隨立時退到了一旁。
皇太後見皇上毀了信,臉上有一瞬錯愕。
“皇上可知自己在做什麼?”太後立時變了臉色,“皇上可是在包庇青蓮教叛賊,還是說這青蓮教本就是皇上的一出好戲。”
皇上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皇太後,想到從小遭受的非人對待,想到皇為他試菜重病,想到前有紅鳳重病後有青鸞中毒,他一步步朝著太後走去。
他立在太後跟前,眼眸裏的仇視摻雜著狠戾。
“人老了就該歇歇了,就看是母後是想自己歇歇,還是兒子送你去陪父皇歇歇!”皇上微微俯身,聲音極小嘴邊還帶著笑。
皇太後側眸陰寒的看著皇上,突然笑了起來。
“皇上,可別忘了哀家執政的時候,你可還是個幾歲的娃娃。”
說著她從袖中又拿出一封信。
“皇上不會以為哀家就隻有那麼一封信吧!”說著她再一次對何隨招了招手。
皇上震驚的看著那封信,正想再次動手。
“皇上,哀家的手中多的是這種信,你若不信,盡管撕!”太後大聲道,聲音響徹穹頂眼中滿是自信滿滿的挑釁。
皇上抬步想再上前,紅鳳從旁邊一下躥了出來攔住了皇上。
“父皇,不可。”紅鳳捏緊了父皇的手腕。
太後冷笑一聲,一甩衣袖轉身。
皇上看著太後手中捏的信,牙咬的幾近碎了。
“母後。”他含淚叫道,緊接著跪了下去,“母後能不能放過喜驍,兒臣……兒臣願意將臨君以北全交給越齊。”
紅鳳見從來堅毅的父皇跪下,立時眼眶紅了起來,跟著也跪了下去,殿中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太後眼中閃過幾絲滿足,眼神閃爍的看著眼前剛剛還想讓她死的皇上。
此時大皇子府外站著一位身著白衣的翩翩公子,和一位小廝。
開門的人將他們引了進去,彎彎繞繞就來到了一坐種滿茶樹的小院。
院中立著一位深藍衣服的姑娘,越尋看到那纖瘦的背影,眉頭不自覺的蹙了蹙。
“小沉,你就在這侯著!”他抬手攔住小沉,深深吸了口氣,疾步朝著那背影走去。
“說吧,你究竟想做什麼?”越尋十分不耐煩的問道。
若竹挑眉回頭,眼眸細細看著眼前的男子。
“二皇子來找我,卻問我想做什麼,豈不是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