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纏綿過後,兩人相擁而臥,卻都保持著沉默。
盯著金燦燦的屋頂上那流轉的琉璃彩燈,麵具男子最終還是打破了寧靜。“夏侯淳死了對嗎?”
聞言,倪諾兒猛的抬起頭,緊鄒著眉頭一臉驚愕的盯著他。“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深深的吸了口氣,麵具男子目光複雜的看著倪諾兒。“果然不是我眼花了!那人居然真的就是夏侯淳!”
“這麼說你之前見過他?什麼時候的事情?在哪兒?”一時間倪諾兒變的有些激動起來。
倪諾兒的激動讓麵具男子有些不悅起來。“這麼說,之前的五年他果真還是活著的?”沒有回答倪諾兒的話,麵具男子反問道。
鄒著眉,緊緊的咬了咬唇,倪諾兒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是的,之前的五年他的確是活著的,隻是此事也是在她大仇得報時,無意間從夏侯夜修口中得知的。隻是這樣的消息卻沒有讓她感到絲毫的開心。因為夏侯淳早在被俘時,就將她倪諾兒送給了夏侯夜修,代價便是換取他自個的生存。而且他還交給夏侯夜修一封她的休書,及其一封贈送書,讓夏侯夜修隨意擇選。也就是從那天起,她對夏侯淳僅存的一絲感情也隨著那兩份他的親筆書而煙消雲散了!甚至還有些恨,恨他的自私,更恨他的無情。
“那你事先知情嗎?”麵具男子又不甘心的問了句。
遲疑了片刻,倪諾兒這才搖搖頭。“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可那已經不再重要了!”
聞言,麵具男子不再說話,隻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隻是,隻是你怎麼知道他死了?”赤裸著上身,倪諾兒坐起身是直直的盯著麵具男子那漆黑卻極美的眸子問道。
扯了扯嘴角,麵具男子緩緩開口道。“因為是我親眼看著他被人所殺,被殘忍的割下看頭顱!”
一時間倪諾兒的眉頭鄒的更緊了。“那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還有殺他的人是誰?”
“你錯了!不是我和他在一起,而是我在集市上無意間發現了他,因為好奇,所以便上前看了究竟。那知道我還未來得及接近他,他就突然受到了攻擊,隨後他便逃到了一處樹林,而我趕到樹林時,正巧遇見他被殘殺。至於凶手。。。我想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那一刻,一抹陰邪的光芒從麵具男子眼中一閃而過。
“為什麼我不要知道的好?那人究竟是誰?”聞言,倪諾兒扯著嗓子就嚷嚷了起來。
“噓!小聲點,你不怕被人看見我在這兒啊!”鬱悶的看了眼倪諾兒,麵具男子急忙低聲提醒道。
“那你趕緊告訴我,凶手究竟是誰?”白了眼麵具男子,倪諾兒還是放低了些分貝。
目光一冷,麵具男子不悅的反問了一句。“你不是說他不重要嗎?那究竟是誰殺了他關你什麼事?”
“你。。。”被麵具男子這麼一頂,倪諾兒明顯的不悅起來,但很快又平複了下去。“是誰殺了他是不關我的事,可你知不知,凶手居然將他的頭顱放在錦盒裏送到了我麵前!”
聞言,麵具男子是一臉的驚愕。“什麼?將他的頭顱送給了你?怎麼可能!我想他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畢竟。。。”
“行了!你就直說他是誰吧!”麵具男子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倪諾兒心急的給打斷了。
“要我說可以,但你要保證千萬要沉住氣啊!”麵具男子是一臉不放心的對倪諾兒叮囑道。
“行了,知道了!說吧!凶手究竟是誰?”
盯著倪諾兒遲疑了片刻,麵具男子這才有些不忍的開口道。“殺夏侯淳的凶手就是,就是夏侯夜修!”
“什麼?”很明顯,這一刻倪諾兒嚴重的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我說,殺夏侯淳的凶手就是夏侯夜修!”見倪諾兒一臉的不願相信,麵具男子無奈的又重複了一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他的,他若真要殺夏侯淳,怎會還等到現在?我想你是看錯了!”倪諾兒始終還是不相信殺夏侯淳的凶手就是夏侯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