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抓奸在床的事,白曉一直以為隻會出現在新聞裏,但卻沒想到會發生在她身上。
憤怒的雙眸狠狠地盯著眼前糜爛的一切,心痛得幾乎就要窒息了。
因為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她領了結婚證還沒有超過八個小時的老公,厲皓承!
白曉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憤怒,臉上路出淡然的笑,抬手打開了臥室的門。
啪,啪,啪,啪——
她拍著手,對著兩個人嫵媚一笑,“兩位,表演很精彩,還要繼續嗎?我不介意繼續做觀眾。”
白曉二話不說,隨手拿起身旁櫃子上的花瓶就往那女人身後的牆砸了過去。
“啊!”
玻璃的摔碎聲和女人的尖叫響徹房間,她嚇得動也不敢動驚恐的瞪著白曉。
白曉大步上前,死死的抓著她的頭發,將她拖下了床,拿著碎玻璃片朝著她臉上比著,“你不是喜歡做小三嘛,我要是劃爛你這張臉看你怎麼去勾引人!”
翻身下床的厲皓承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就像一個無關他事的過客一般,“白曉,發瘋也要看地方,別弄髒了我的床。”
說罷抬手就去拽那個女人,白曉看到伸過來的手,以為厲皓承是要來拉她,速度極快的往旁邊一閃,“別用你的髒手碰我,我覺得惡心!”
厲皓承半眯了一下狹長的眼眸,冷冷一笑,“惡心?”
話音一落欺身上前拽住了白曉的手腕,高大的身軀俯身而上,把白曉死死地壓在了牆上,“我就惡心你了,怎麼著?”
白曉氣得渾身發抖,一想到他用碰過別的女人手來碰自己就想吐,她拚命掙紮尖叫著,“別碰我!你走開,厲皓承,你走開!”
“別碰你?”厲皓承眉眼都帶著嘲諷,隻覺無比可笑。
“你費盡心機,設計車禍撞死我小叔,不就是不願意嫁給他想爬上我的床嗎?現在如你所願了,你此時又裝模作樣的是要演給誰看?”
“不,不是我,我沒有!”白曉臉色慘白,全身上下都在顫抖著,“我沒有設計車禍,我沒有害死他,我沒有……”
“閉嘴!”厲皓承暴怒,發泄般低斥,“你沒資格提我小叔!如果不是你給他打的最後一通電話,他就不會死!如果不是你,今天跟我結婚的就是你姐梓娜!”
白梓娜!又是白梓娜!!
“嗬嗬,你既然那麼喜歡她,那你為什麼娶我不娶她,為什麼?你說啊為什麼!”
“為什麼?”厲皓承冷笑著滿臉陰鶩,“如果不是你父母掉了包,要不是奶奶要我娶你,你覺得會是你?”
白曉驚呆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厲皓承會當著別的女人這樣羞辱她。
“厲皓承你混蛋,你不要臉,你這個種豬!”
厲皓承扯著白曉的頭發,將她的嘴死死的捂住。
這樣的屈辱白曉是絕望的,眼淚奪眶而出,死死的咬著嘴不發一聲。
白曉虛弱的靠在牆上,兩條腿打著顫,額頭冒著冷汗,抬眸對上了他那深邃又冷漠無情的雙眼。
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
空蕩蕩的房間裏就隻剩下白曉,厲皓承已經離開了,陽光從窗戶外照了進來,白皙的腿上和地板上都留著那抹暗紅色的血跡。
刺的眼睛發痛,就象是再說她在白日做夢。
一想到昨夜的一切,她的心就象是被捅了兩刀,再扔進了北極的冰窟窿裏,一直往下沉。
事到如今,她才知道什麼叫做有的人真的不必等,就算是夢那也是會有醒來的一天。
白曉像是發了瘋一樣的逃離著這個屋子,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才停下腳步。
雖然豔陽高照,她的臉也紅撲撲的,但是卻冰涼的可怕。
“嘀嘀嘀……”
一陣喇叭聲從身後傳來,白梓娜開著車要下車窗笑眯眯的,看著她,“親愛的妹妹,新婚禮物還滿意嗎?”
瞬間,白曉全明白了,瞪著眼前洋洋得意的女人,“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對不對?”
“哈哈,我的妹妹真聰明,不愧為白家人。”車裏的白梓娜笑得千嬌百媚,“對了,還有驚喜送給你呢。”
說完她拿出手機點開了視頻。
視頻裏媽媽拿著DNA鑒定報告,“老白,即使白曉這丫頭的確是我們失散二十年的親生女兒,可梓娜畢竟和我們生活了二十年,反正我不管,我隻對梓娜有感情。”
一旁的爸爸默不作聲的坐著。
“梓娜從小就可憐,因為子宮發育不完全被親生爸媽拋棄,我是不會讓她嫁到厲家去受厲家老夫人的氣的。都是白曉惹的貨,要報複也該讓她承受。”
“幹脆讓白曉嫁過去,等她生了孩子後,老巫婆也解氣了,你再給她找一個二婚的富商,她的一生也算富貴無憂了。之後梓娜再嫁過去,不僅是聯姻,也會鞏固我們家的有位置,這個才是最好的辦法。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