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Davis接到了來自楊威利的電話,在那之後的他正在和自己的好朋友,以及對方的夫人吃著飯,他和楊威利最終也定在了這裏見麵。是當聊到楊威利的時候,Davis不由得唏噓不已。
是他半是玩笑半是譏諷地說:“你還記得有一個叫做Willy的外籍華人嗎?告訴你,最近他可是徹底的白癡了。”
對麵坐著的是一個金發藍眼的外國男人,坐在他身邊的,還有一個黑發黑眼的女人。他們的手上戴著一對造型別致的戒指,正是不久之前剛剛結婚的喬·普維斯和淩靖。這個時候的兩個人顯得極為甜蜜,而他們也對彼此的朋友圈有所了解了。
當知道了喬的朋友中有美國黑道新任的教父時,淩靖無疑是有些驚訝與擔憂的,但是後來,她也就慢慢地安下心來,因為在與他們接觸時,淩靖發現了他們真實的一麵,就像是喬在麵對她時表露出的真情一般,越是這樣具有權威的人,越需要的,恰恰是一個可以常伴左右的人。
所以當聽到Davis的話時,淩靖也有了很大的興趣,所以她看向Davis的目光有些火熱。無奈之下,Davis隻好將一切都娓娓道來,隻不過掐頭去尾,中間又省卻許多內容,因此聽起來顯得有些枯燥。
“Willy交了一個女朋友,那是五年之前的事了。之後他們就結婚了,但是到了後來,Will也才發現對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她的目的就是套取Willy手中的一份繼承轉讓書。在兩人結婚之後,那個女人甚至打掉了快要出生的女兒並偽造成了車禍流產。”Davis覺得自己也有些說不下去了。他拿起一邊的紅酒抿了一口,然後接著說:“Willy喜歡孩子,那個時候他很心傷,我記得他那時還因此錯失了許多的生意。後來則是近乎崩潰的瘋狂。”
“可是後麵或許我這個當事人更有發言權。”包間的門突然被推開,Davis和喬都十分緊張地看向來人,然後又放下一口氣。
是剛剛從公司裏趕到的楊威利出現在包間門口,此時的他雖然穿著一身深色的西裝,但是卻顯得有些青年人的放蕩不羈。談起曾經發生的事,他卻顯得很是自然,像是在描述其他人的故事一樣。
“我遇到情感問題,自然要去找醫生,掛號之後才發現竟然看見了這位‘庸醫’,但我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你,奸商。”喬看到自家老婆奇怪的表情,無所謂的攤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倒是逗的淩靖哈哈大笑。
“所以你現在來是要做什麼?”喬問著楊威利,然後兩隻手放在了桌子上麵交叉相握。
楊威利倒是十分自然的拉開一個椅子坐下,然後就這樣望向了喬的雙眼:“沒什麼,隻是想談一談我的利益問題。”
“你不是說用全部的在華利益換取三次機會嗎?”Davis看慣了這樣的把戲,不由得有意思好笑,想到剛剛吃飯前愛人發回的信息,不由得心起一念,“怎麼,你如果反悔了,我就要把Angel借走了啊。”
楊威利隻是將左腿搭在了右腿上,然後從容得點開了一支煙,一邊抽著,一邊對著Davis微笑:“但是我想談的是海外的利益歸屬。你知道我在這個方麵的問題還有很多。”
沒有想到對方提到這個問題,原本對這個方麵沒有了解的Davis一時有些發窘,而一邊負責商業交流的喬卻是極快的接了過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海外的利益歸屬?”
聽到這時的楊威利也有些發愣,他想了想才解釋道:“我回到這邊,除了是要進行治療之外,就是為了海外的利益歸屬,我覺得你或許應該去關注一下海外新誕生的一個組織,我目前已知的是他們在鼓動其他人重新爭奪地盤。我還有別的事,就不和你說了。”
將那些人晾在包間裏,楊威利準備去附小天使的約了。是小天使臨近下午是發來的一條神神秘秘的短信,更像是一張口述的地圖,楊威利借用了地圖找了好一陣子,才弄清楚那是一條途徑了許多地方的路線。
他有些建築不認識,但有些建築他知道,那是一些情侶們經常去的,楊威利與那個女人也去過,現在想來,卻像是明晃晃的嘲諷,因此,楊威利此時的表情有些糾結。他既想要和Angel一起度過自己的生日——他不知道Angel知不知道,但又不太喜歡她選的路線,而那些他沒去過的地方,讓楊威利對Angel曾經的生活有了很大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