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媽咪昨晚有跟你的大哥哥見麵哦,你說得是什麼時候呢溜溜?”
溜溜眨著眼睛,掰著手指來算了算。
隨後她認真的道:“哥哥,應該是十點以後哦,天黑黑的很晚的時候。”
冬瓜揚起了唇:“哥哥也是這樣覺得。”
說完,他靠著的身子直挺了起來,興致衝衝的朝前了一些,湊到前麵兩座中間,離陸漫近了些。
“所以媽咪是昨晚趁我們睡著之後偷偷溜出去的哦?”冬瓜故意尾音上揚,圓眸笑眯眯的彎起。
陸漫餘光全是他的表情,然後還有邵聿景恨不得不看路直接看過來的目光。
明明是意外的遇見,這一解讀,好像是她特意偷跑出去夜會薄夜寒一樣。
這幾個字,即使是想象都有著說不出的別扭。
她先是手按住冬瓜的肩膀,將他推了回去。
再看向邵聿景,嗓音冷靜:“好好開車。”
“你說清楚我就好好開。”邵聿景順著冬瓜的進展再接再勵。
陸漫好想瞪他一眼,想了想忍住了。
她重新坐好,目視前方,才慢悠悠道:“我昨晚去酒店天台吹吹風,剛好碰到他也在。”
“哦~”冬瓜嘴裏發出一句感歎,還拐著彎的語調。
陸漫覺得他的屁股是癢癢了,有些欠揍。
邵聿景則是如臨大敵的模樣,更加緊張了。
“他跟你說什麼了,做什麼了?怎麼還……”
問到一半,他又停了。
冬瓜適時的接上:“小邵叔叔是想問,怎麼還能用到錢吧~”
邵聿景但笑不語,但顯然,冬瓜就是說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為什麼在天台,陸漫還是找薄夜寒借錢,難道他們之後又一起下樓吃了夜宵?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相攜去吃夜宵,就算再沒有關係,這一頓夜宵吃完,也得有關係了吧。
而且憑借他過人的直覺,今天那個薄夜寒看漫漫的眼神,怎麼看怎麼奇怪。
以前還是冰冷冷的,最近總感覺他多了些心思。
邵聿景心裏忍不住的吐槽。
以前怎麼不知道這個姓薄的這麼花心啊。
當初陸漫找他回來就是為了給薄夜寒的女人陸雪治病,現在這個姓薄的竟然還敢勾搭漫漫。
邵聿景的心裏已經分分鍾上演了好幾場大戲。
陸漫卻不為所動。
冬瓜說完,她淡淡回頭瞥了他一眼,卻眼帶威脅。
她眸底的暗芒流動著,滿是危險的光芒。
冬瓜抿了抿唇,隨後右手抬起在唇前一拉,示意自己閉嘴了。
陸漫這才收回眼神,端坐在那裏坦然的說道:“天台上有個天文望遠鏡,我想要看沒帶錢。”
簡單的一句話,剛好前麵一個紅燈,邵聿景一個刹車停下來,側眼看過來:“沒了?”
陸漫剛因為慣性往前衝了一下,忍不住吐槽:“小心一些,冬瓜他們很危險的。”
邵聿景回頭一看,隻見剛剛還亂動的冬瓜和溜溜,不知道什麼時候正襟危坐。
再一看,身上也都乖乖的係著安全帶,看上去非常老實。
邵聿景揚起唇一笑:“沒事,他們好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