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一直慘淡的臉色,在聽到這句話後才明顯的好轉了一些,驚喜的點了下頭。
張隊走到一邊來道:“將視頻拷貝給我一份。”
他的嗓音冷峻,顯然已經將陸雪和冷沉這件假藥案聯係到了一起。
徐風沒什麼猶豫的點頭,利落的將東西弄好發給了張隊一份。
這裏的事弄得差不多了,徐風還得趕回去醫院繼續和陸雪飆戲。
於是他很快和張隊一起告辭,在外麵對張隊道謝完後,便又匆匆趕回了醫院。
……
徐風那邊忙得不亦樂乎,陸漫則是在辦公室做了一下午。她想到徐風說的那些話,有些意外的是這些事竟然是徐風第一個發現不對的。也對,薄夜寒帶著感情.色彩,若是旁人他早就看出來不對勁,但偏偏是陸雪,所以他即使有所察覺也會選擇性忽略。
作為知道絕大部分事情的陸漫,自然知道他這樣全然是因為當年她救他的那個深夜。
因為曾經欠過一條命,所以現在在以為當初的人是陸雪時,可以如此寬容。
每想到這裏,陸漫都有一種奇怪的糾結。
薄夜寒因為那件事對陸雪如此不同,這讓她感到薄夜寒自始至終還留存著當初那個小男孩的影子。
然而他的好卻回報錯了人。
若是他知道當年的是她,而不是陸雪,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陸漫的好奇隻浮現了一瞬,很快便散開了。
這個秘密怕是要隨著她的老去永遠封存了,
如果她揭穿了陸雪,她毫不懷疑瘋狂的陸雪會沒有半點猶豫的對孩子做出些什麼。
——而無論是什麼,她都承受不了。
陸漫眸光轉向了窗外的天色,半晌緩慢歎了口氣。
而這之後,她的表情很快便恢複了冷凝,扛著不舒服的身體繼續開始了工作。
時間很快的流轉,很快到了下班時間。
陸漫又多看了半個小時的表格才起身,推門出去時,辦公室裏的人已經走光了。
日子開始變得平淡,其後的幾天都沒有發生什麼事。
第二天便是周末,陸漫發現自己還在發燒之後,便去了醫院。
而讓她意外的是,這個周末薄夜寒並未要求和兩個小孩見麵。
或許是因為訂婚儀式在即,並沒有時間吧。
陸漫沒有多花心神在上麵,依舊看著自己的病,吃了藥打了兩天的吊瓶,星期一的早上終於好了些,就是還有些暈。
陸漫到了公司,薄夜寒和徐風也沒有再來找過她。
一切變的風平浪靜,如果忽視三十三樓的某個人存在,在這裏工作好像也不錯。
陸漫就這樣又度過了兩天的工作日,和辦公室裏的人已經全部混了個眼熟,也能叫出大半的名字了。
因為剛到的公司,很多規矩還是沿襲著上一任經理留下來的。
而運營部的同事們相處幾天也就發現陸漫雖然氣質冷然,但相處起來並不難交往。
安分了幾天的辦公室逐漸又恢複了往日的熱鬧,有時候陸漫也能和他們聊一會。
直到這周的星期三,距離薄夜寒的訂婚儀式還有兩天,陸漫再次接到了徐風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