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梁嶶,我葛言和你死耗到底(1 / 2)

葛言原本和湯洺生聊著天,一聽到何笙的話臉上的笑容便迅速斂了去,眉頭也擰得極緊

他脫下外套披到何笙身上時我主動走過去辯解:“葛言,我知道你不會信,但我真沒有打她,這是她自導自演的。”

葛言憐惜的看著她五指印清晰可見的臉,搭在她肩上的手掌握成拳,青筋凸顯。

“湯洺生,麻煩你帶何笙去趟醫院。”葛言交代完畢就拽著我的手往外走,我離開前瞥到了何笙臉上浮出的得意之色。

葛言個兒很高,此時又走得很快,我穿著高跟鞋絆了好幾跤。我腳踝疼得厲害,哀求他走慢一點,可他反倒加快了腳步。

然後他把我塞進了車裏,猛踩油門回了別墅,把我推進臥室後帶上門,下一秒就重重的把我抵到了牆上。

“梁嶶,我想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才讓你膽子大到敢打何笙!”

房間裏沒有開燈,但我依然能透過稀薄的光線覺察出他憤怒到發紅的眼。

我本該辯解的,可頓時沒了那份興致。他已經認定了我是為達目的不罷休的惡毒女人,那我的辯解隻會讓他厭惡,但不如順著他的話,早點結束這實力懸殊的對峙。

我莞爾一笑:“我是打了,那你能奈我何?我知道你不愛我,但當初也是你拉著我去辦理結婚證的!你總說我心思歹毒用腎源逼你結婚,那你何嚐不是用一紙婚姻拿走我的腎救了你爸?這本身是場你情我願的交易,我們倆都沒資格喊冤,若真要有人喊叫抱怨,那也是我。”

他的眼睛辨不出情緒的盯著我,語氣比初冬的天氣還要涼薄:“你怎麼冤了?”

我也學著他的口吻說:“你可以去查酒店監控,去看看懷上旭旭那晚我是如何被你強拽回房,之後又是多麼狼狽的逃走的。若不是我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不知道可以吃事後藥,那我就不會懷上旭旭,不會因身體原因無法打胎,更不會因想保住這個孩子而找上你。”

我越說越激動,聲音到底還是高了起來:“葛言,我累了,我也後悔了!我當初就不該找上你,就算我撿垃圾養活旭旭,也好過在你身邊討生活!你不是喜歡何笙嗎?我們明天就去把離婚手續辦了,我不要你家的一分錢,我隻要帶走我用命換來的旭旭!而你就去找何笙重修舊好,我衷心祝福你們早生貴子、白頭偕老!”

我以為我說出這番話會讓他高興,可他喉結滾動了幾下後,竟突然俯身吻我。

說是吻,其實是啃噬,他力度很大的咬著我,之前被他咬破的地方又滲出血來,他就像吸血鬼似的想從我身上索取更多。我用盡了力氣推搡著他,可他強健的身軀卻沒有一點撼動,甚至是更緊密的把我禁錮在牆壁和他的身體之間。

眼見他想脫我衣服,手和唇都往下移,我驚恐又絕望的說:“你剛才還因為我打了何笙的事怒發衝冠,這會兒又想強占我,你這樣不是更傷她麼?”

他聽到何笙的名字,仿佛被潑了冷水,一下子就鬆開了我。

我們在黑暗中對視,他一字一頓的把話咬得極重:“梁嶶,我葛言不是你想嫁就能嫁,想踹就能踹的!你想離婚是嗎?那我偏不和你離,我就要和你死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