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和好以來,葛言每晚都要纏著我運動一番,這次生病他總算放過了我,說要讓我休養生息一段時間。
一周後,我恢複得差不多了,又能吃能跳了,葛言又野性大發。
用他的話來說,他每晚抱著我在自動收縮係統裏忍耐了這些天,他一定會變本加厲的討回來。
他果真說到做到,最初那幾晚我真是被他折騰得徹夜不眠,每天都精神萎靡的去上班。好在月經幾天後準時報道,我總算又能休息了。
而他也派秘書跟進方玲的事,說已經給她安排了更好的醫生,萬一還是保不住腿,他會承擔醫藥費和安裝假肢的費用,畢竟他也難辭其咎。
如此一來,我的心也算安寧了一些。
葛言知道我愛看恐怖片,這天有部美國恐怖電影上映,他便在網上訂了票,說晚上去看。
因為趕時間,我們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進場了。電影的恐怖元素還算帶勁兒,旁邊幾對情侶中的女生被嚇得連連尖叫,男生就會特別溫柔的把她們摟進懷裏,告訴她們別怕,情濃意濃一番。
葛言瞥了他們幾眼,又看了看我,不由埋怨道:“你真不害怕?”
“當然不怕,若是怕,我肯定不來看了,那不是找虐嘛。”
他歎了聲氣兒:“那你就不能裝一裝,讓我也有機會像別的男人一樣,憐香惜玉一番?”
我拿起一顆爆米花丟進嘴巴裏:“和別人一樣多沒意思,我們可以角色互換一下。比如你害怕的往我懷裏鑽,我大姐風範的把你摟進懷裏,告訴你天塌了也有我頂著,讓你感受新時代女性作為半邊天的魅力。”
葛言彎起食指在我額頭上敲了一下,抓了一大把爆米花在手心裏遞給我:“你還是少說話,多吃吧。。”
我也不再說話,邊看電影邊從他手心裏拿爆米花吃。後來我又去拿,卻摸索了半天都沒拿到,低頭一看葛言手心裏的爆米花已經沒了,我剛準備收回手卻被他十指相扣握住了。
雖然我和他的孩子都快兩歲了,但相握的那一刻,我還是感到某種電流順著我的手指進入心髒一樣,感覺特別溫暖,也特別幸福。
可能是情場得意商場就失意吧,自從和葛言和好後,我就再也沒能賣出房子,就連上司都直截了當的問我是不是轉正後就覺得高枕無憂了,所以怠慢工作了。
我隻能表示以後會更努力的工作,但隻在店裏等客上門也不是辦法,我當天便拿上樓盤的宣傳單去大街上分發。
我起初以為發放傳單是個很簡單的事,但沒想到實戰起來卻比想象中難得多。發傳單不僅要臉皮厚,還得眼準手快,最難的是還得承受別人的注視。
我開始時覺得女性可能會更容易接受傳單,便專門往女性手裏塞,但卻換來她們鄙夷的眼神,後來我發給一對情侶時,男的主動接了過來,還說了謝謝。
我聽到女的抱怨道:“接了幹嘛,反正我們又不會買。”
男的說:“這也是她的工作,我們接一下也算幫個忙。”
我受此啟發,決定改變戰略,主要給男性發。
沒想到改變戰略後,傳單發出的概率得以提高了,看來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這句話多少還是有些道理的。
漫天撒網就算收效甚微,也多少會有點用處的,傳單發完後我又回公司拿了一遝。
當時已經快下班了,我站在一個十字路口發傳單,當我把傳單遞到一個西裝革履的手上時,我感覺到他的注視,我抬頭一看才發現竟然是唐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