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嗨了一聲:“我也不敢做你姑奶奶,這豈不是亂了輩分,我可是老實人,不敢亂搞關係。”
葛言被我氣得不輕,他轉過身蹙眉看著我:“你還自詡老實人呢?我恨不得把我的心捧出來交給你,可你卻看都不看一眼,簡直是在糟蹋我!”
他說話時胸脯激烈起伏著,耳根都泛紅了,我怕再鬧下去就哄不乖了,便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
他高傲的揚起下巴:“別親我,我不吃你給了我一巴掌再給我顆甜棗的套路。”
“真不吃?”
“對,堅決不吃!”
我一個猛推,把他推靠在牆上後踮起腳尖去吻他。他起初很堅持,雙唇抿得很緊,但最終禁不住我的攻勢,便反客為主了。
他親得很狠,我的嘴唇仿佛都快被他磨出血似的,後來兩個人都呼吸困難時他才鬆開我。
我們倆靠在牆上猛喘氣,我呼吸稍微平穩後我看向他:“消氣了沒有?其實我說要辭職的話是逗你的,我其實對你隱瞞我收購公司的事挺生氣的,但上午時我和方總聊過了,他說是他請你收購的,他還一個勁兒的誇你,說你是個好人,在他急於賣出公司的情況下沒壓價,反而給了他不錯的價格。”
他擦了擦嘴邊的唇印:“所以呢?”
“所以你欺騙我的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剛才我逗了你,我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以後還望葛總多多指教。”
他報複性的在我的腰上捏了一把:“你消了,可我沒消,晚上回去我定要好好折磨你一番。我先去停車場等你,下班後你快點下來。”
後來下班回家,我們倆又是一場大戰。
之後的三天裏,幾乎沒人交辭呈。第四天,人事調令下來了,端木原先的管理層人員除了我之外的,都被調到了葛豐旗下的分公司了,而基層員工,也幾乎都發生了調動,整個端木內部的成員幾乎是來了次大換血。而公司沿用原來的名字,隻是在端木前加了“葛豐”二字。
在人事調令下達前,葛言問我是想繼續坐回財務的職位,還是就做現在的營銷總監。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就做營銷職位,這雖不是我的專業,但在端木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努力的學習,我有信心自己能做好。
有了葛豐資金的注入,端木資金鏈斷缺的事得到了解決。之後的一周時間裏,我和端木的新同事逐漸熟悉起來,其中新來的財務總監是個比我大兩歲的女生,她叫段尹琪,我們倆因為性格相近,又是管理層裏唯一的女生,所以我和她漸漸的成了朋友。
相處中她知道了我也是財務出身,所以有難賬爛賬時,都會找我幫忙,而我也會用心的幫她解決。
而葛言來端木的時間並不多,端木畢竟隻是葛豐很不起眼的公司之一而已,他大多時間都在公司總部待著。
但他不忙時,便會抽空過來,從實習生到管理層,都會神經緊繃的。可他們卻不知道,在他們擔心業績被葛豐痛批時,我和葛言卻在鎖上門的辦公室裏親密交談。
公司的項目漸漸走上了軌道,我也暫告費心費力加班的時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