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泰勒是在暗示我珍惜和葛言的感情,我口拙,隻能簡短的表示認同。
宴會持續到淩晨才結束,我故意留在最後幫忙收拾。
泰勒太太笑著說有傭人,我說多幫一點忙,可以讓傭人早點休息。
這個無心之舉卻贏得她的好感,她笑著對她先生說:“梁小姐真是個好女孩,葛先生會喜歡她,說明他也是好人,你和他們做生意,肯定不會出錯的。”
泰勒笑著點頭:“我太太看人的眼光向來最準,她都說好了,那明天簽約吧,別墅開發和晶片的合同一起簽。”
直到回到酒店,我還是不敢相信一切竟這般順利,葛言則一個勁兒的誇我,說我是他的福星幸運星,說他以後要拽緊不鬆手。
我調侃一般的回懟了他一句:“可你以前還說我是掃把星。”
他尷尬的咳了兩聲:“那是我有眼無珠,如今我慧眼識珠。”
不管怎麼說,此次一箭雙雕總是好事,葛言說想帶我在紐約好好轉轉,但我想回去看我媽,便提前回了國。
回國前我們會葛言的住處收拾東西,發現洪秧的物品已經拿走了,我擔心她出事,便讓葛言問問她要不要一起回去。
葛言不願意打:“她那麼大個人了,丟不了。再說她那晚設計你,也沒臉見你吧。”
“你打給她是禮貌,她不與我們同行是她自己的選擇,免得以後落下怨言。”
葛言到底還是聽了我的話打了,但洪秧沒接,他攤攤手:“我打過了。”
“那就算了,估計她真不想聯係我們吧。”
葛言知道我媽做手術後,直接定了距離我家最近的機場,長途飛行後,飛機平穩落地,我們又包了輛車連夜趕回去。
天色灰灰亮就到了醫院,醫院裏靜得很,隻有清潔工再做打掃。我照著周寥給的地址找到了病房,看到大家都還在睡,便沒敲門。
我們坐在門口的長椅上休息,葛言摟過他的腰,讓我靠在他的胳膊上休息會兒。
來的路上雖然眯了一會兒,但長途飛行還是挺累的,我靠著他還真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我爸的聲音:“這是誰?嶶嶶嗎?”
我剛睜開眼就聽到葛言說:“爸,是我們。”
我爸的表情很嚴肅,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你們怎麼一起來了?什麼時候來的。”
我清醒了些,站起來說:“我們5點多到的,考慮到你們在休息,就沒吵你們,我媽在裏麵吧?”
“對。”
我剛準備拉著葛言進去,我爸卻攔住了他:“你暫時別進去吧,看樣子你們倆是又在一起了,但基於你之前的行為,我們二老對你都不太滿意。老婆子剛做了手術,目前恢複不錯,別因為你受了刺激又嚴重了。”
葛言很愧疚的說:“爸說的對,是我沒考慮周全,梁嶶,你進去吧。”
我怕葛言難過,便有所猶豫,他衝我笑笑:“我在外麵等你。”
我進去後,我爸把門關上了,我媽則還在睡覺。我走到床邊摸了摸她的額頭,她很虛弱的說:“老頭子,碰我幹啥。”
我笑笑:“媽,是我。”
我媽睜開了眼睛:“嶶嶶?真是你啊!”
“當然是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