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言從紐約回上海待了兩天就帶著旭旭飛去大理了,因為他給他媽打了好幾次電話,通後卻無人接。
他到大理後給我打來電話,說他媽沒出事,隻是不搭理他,對旭旭倒挺好的,他在這裏陪她幾天,把她哄高興了再回來。
我說好,讓他多陪陪她,如果有必要,我也可以請假過來。
葛言說暫時不需要,讓我別多想,讓我趁他們不在時好好放鬆一下。
正通話時,周廖進來了,我結束通話後他把報表遞給我:“以這份報表為基礎,出一份報告給我,主要側重市場分析這一塊。”
我接過報表看了一眼:“急著要嗎?”
“不算急,三天內給我就好。對了,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說。”
“當然可以,你完全可以暢所欲言。”
“看來你和葛言的感情還挺熾熱的,我聽說他已經回來了,你們早上才見過,中午就你儂我儂的通電話了,是不是沉迷愛情無心工作?”
我點頭:“對呀,羨慕嗎?”
他挑挑眉:“並不,工作就是我老婆,晚上最近我老婆說我加太多班了,建議我晚上出去放鬆一下。”
我秒懂:“你是說你晚上空虛寂寞冷吧?要不要一起?”
他不屑:“我對當電燈泡沒興趣。”
我聳聳肩:“其實我也是留守婦女,葛言和旭旭去大理了,我也正想過點年輕人的夜生活。”
周廖聽我這麼一說,表示晚上一起去夜店喝喝酒跳跳舞之類的。
晚上我們在公司加班到七點,然後直奔上海最有名氣的夜店。
夜店的氣氛很好,燈光很爆,音樂很炸裂,我和周寥來到角落的位置,點了兩杯雞尾酒慢慢的喝著。
酒喝完後,酒勁有點上腦了,大腦比較興奮。我和周寥步入舞池,隨意的揮動著手臂、晃動著身體。
周寥酒量很好,他處於完全清醒的狀態,便扮演了護花使者的角色。有好幾個男人想套我近乎,都被他很巧妙的趕走了。
跳了半個多小時,我出了一身大汗,口渴的厲害,便和周寥去到吧台想點杯果汁。服務員說夜店不銷售果汁,但有白開水。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喝酒了,便要了杯白開水,周寥則要了半打啤酒。我們坐在吧台前邊喝邊聊,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到了,馬上過去。”
我循著聲音往後看,隻看到一個很熟悉的背影,但他很快混跡進跳舞的人群中,讓我看不見了。
“怎麼了?”周寥敲著桌子問我。
“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了,但想不起是誰。”
“音樂聲這麼吵,你應該是聽錯了。”
“可能吧。”
等周寥喝完酒後,我們就買單離開,去燒烤店吃烤串。吃飽喝足後,周寥叫了代駕送我回家。
我回去洗了澡後和葛言、旭旭通了電話,我知道葛言是個醋壇子,雖然我和葛言去夜店是正常交際,但他知道了肯定會吃醋,所以就瞞下沒說。
葛言在大理待了5天,然後和他媽、旭旭一起回了n市,後來葛言和我說他媽想把旭旭留在n市一段時間,我雖然也想旭旭,但若拒絕恐怕隻會讓她更反感我,隻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