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慌張了,最後索性往地上一趟,嘭的一聲,我的腦袋撞在了牆上,當下真有種眼冒金星的感覺。
葛言立馬跑過來扶起我,邊檢查我的腦袋:“老婆,沒傷到吧?”
我是真的有些疼,眼睛不自主的濕潤了,搖了搖頭。
“沒事就好,不過你怎麼到這兒來,是找我嗎?”
我又搖搖頭:“我頭暈得厲害,被渴醒後,隻是想去廚房拿瓶水喝。可能是腦袋燒糊塗了吧,走反了方向了。”
“那你該叫我的。”他略帶自責,隨後一手摟著我的背一手抱著我的腿,把我抱回了臥室床上,又拿來溫水給我喝。
但我實在太不舒服了,就想喝點涼涼的東西,他說頭疼就要喝熱的,但禁不住我的磨蹭,最後隻好各退一步做了鮮榨蘋果汁給我喝。
葛言後半夜都在照顧我,極具溫柔和耐性,我麵對著這樣的他,總覺得欺瞞他的事有些卑鄙。
頭疼和自責雙重折磨著我,後半夜我幾乎沒睡,早上打算起床去上班,但頭重腳輕的,一下床就差點摔了一跤。
葛言見此,立馬給周寥打了電話,給我請了病假後送我去醫院。
但我知道我隻要睡一覺就會好許多,堅決不去醫院,葛言最後隻能屈服,說他上午有個既定的會議必須參加,讓我有不舒服就第一時間打給他,而他也會開完會議就回來。
葛言出門前煮了麵給我,我暫時沒胃口就讓他先放桌上,打算過會兒在吃。沒想到再次醒來葛言已經回來了,他看看坨成一團的麵,又看看我,一臉無奈。
“你沒吃?”
我身子往上一竄,半靠在了床上:“對不起,我睡著了。”
他想撓狗頭似的在我頭發上揉了揉:“是我對不起你,不該把生病的你一個人留在家的。你想吃什麼?是吃米飯配菜,還是意麵之類的。”
“恩我想吃甜甜的,冰冰的,比如冰淇淋。”
“你這女人”葛言可能被我的不可理喻氣壞了,聲音都高了好幾度,但他可能意識到不該這般粗暴,又壓低了聲音,“冰淇淋除了生病的時候可以吃,怎麼非得挑現在這種時候?現在就該吃點熱的,暖胃的。”
我撅起嘴,麵帶委屈:“可人大多時候都是理智的,難得生個病,就會幼稚的想使點小性子。再說了,我這頭疼,說不定就是嘴饞惹的,說不定吃個冰淇淋,一切問題就都解決了。”
葛言就用眼神斜著我,雖然不說話,但他的無語都快溢得滿屋都是了。
我朝他挪過去了些,揪著他的衣袖搖了搖:“成嗎?”
我見他還是不說話,索性去吻他,他起初巋然不動,但後來禁不住癢推開了我:“你是小貓嗎?舔得我滿臉口水,再說了你今早沒刷牙,這樣親我不衛生。”
我張大嘴巴對他呼了一大口氣兒:“你不給我吃,我就天天不刷牙親你。”
他見我不依不饒,隻好投降:“成,我真是怕了你了。我可以同意你吃一個冰淇淋,但必須得在吃過飯半小時後才能吃。”
“成,那我們點外賣吧,我沒精力做飯,也不想吃悶,點外賣最合適了。”
他指指外麵:“我已經在小區附近打包了你愛吃的糖醋排骨和炒土豆絲了,起來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