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去後我才發現洪秧的爸媽也來了,我立馬衝他們揮揮手,伯父衝我點了點頭,伯母也幾未可見的衝我笑了笑。
這一幕恰好被周寥看到了,他小聲問我:“他們原諒你了?”
我微微搖頭:“算不上,隻是這幾天我有幫他們處理洪翼的事,可能讓他們對我有所改觀,不是那麼埋怨我了吧。”
“這是好事,慢慢來。”
“洪秧離開後,我就在心裏默默發過誓,隻要二老願意,我會照顧他們一輩子的。”
周寥揉揉我的頭,有些心疼的說:“你明明那麼好,有些老太婆卻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他說著,往周惠那邊望了一眼,而周惠恰好打了個噴嚏,似乎感覺到我們在議論她,朝我們這邊望了過來。
我立馬掐了周寥的胳膊一下:“你是我朋友,覺著我十全十美都不為過,但在別人眼裏我可能鄙陋不堪。我知道你想替我打抱不平,但這事以後我和葛言會處理好的。”
周寥蹙眉:“可我對葛言沒有自信,他若真能處理好婆媳關係,你們現在也不會成為這種樣子。”
我正不知該如何解釋,周陽就把話頭接了過去:“以我對葛總的了解,他是個下定決心就能把事情做好的人,所以葛總肯定會處理好的。”
我也順著周陽的話說:“其實我和葛言走到今天這步,並不能全怪他,我也有錯。好幾次都是我不顧他的挽留執意分手,是我太固執,固執得不懂變通。”
周寥微微歎氣:“愛情是很私人的東西,確實隻有你們當事人清楚,我作為旁觀者隻是不想你再受傷罷了。既然你有反省,那以後就別再犯類似的錯誤。”
“我知道了,我的好朋友周寥真好。”
我說著整個身子都往他那邊靠,卻被他推了一把:“你的稱讚我已接受到,坐直了吧,開庭了。”
這次的案子直奔主題,趙成誌又找了兩位證人,分別是丁書景和章程之的女朋友。
丁書景作為當事人之一,他的證詞證言其實是最值得參考的,他把那晚發生的事細細回憶了一遍。
他說那晚在酒吧遇到了錢子楓和章程之,而他之前在f市和錢子楓打過幾次照麵,又在上海碰到就覺得親切,便約上一起喝酒。
那晚他記得他們喝的是酒精度數較高的白蘭地,三人邊聊邊喝,他確實沒控製住量喝多了。後來他醉得連路都走不穩,隻記得搖搖晃晃的去上洗手間,之後再次醒來就是在酒店房間了。
他當時是被全身的燥熱給熱醒的,一抬頭看到洪秧,就沒控製住自己。
他頓了頓又說:“我一直以為我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是受到了酒精的支配,但我在服刑期間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我應該是被人下了藥了。”
隨後,丁書景被帶走,章程之的女朋友坐到了證人席。
宣誓後,趙成誌立馬進行問詢環節:“你和章程之是什麼關係?”
她是個很清秀的女孩子,眼神和聲音都是怯怯的:“曾經是男女朋友關係。”
“僅此而已嗎?可據我所知,你們已經生育了一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