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祟辰就無奈了,他掀了掀唇,淡淡道:“不然呢?都是三十歲的人了,還需要我天天趕鴨子上架,時時盯著?”
那不可能的。
何況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已經成家立業,有自己的家庭了。
“那怎麼我兩個哥哥不這樣覺得,就你對待妹妹這麼的苛刻?當初她在追顧宵的時候,你幫一把會死嗎?”
宋詞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開始為時光抱不平。
“是是,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好,光想著自己,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以後我一定吸取老婆的深刻教誨,並且加以改正。”
陸祟辰附和著宋詞的話,如此話語,是已經深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不,並不是。
他隻是懶得和宋詞扯,不然的話,又是一連串的話,那才是真正的頭疼。
“你現在知道其實也不算晚了,咱們兩個是過來人,他們肯定是什麼都不懂的。而且我們又是對左岸事情的知情、人,這種事情你不操心誰操心呢?”
“嗯。”
“明天我們兩個抱著其深和初見去左家做客。”
“好。”
老婆的決定,陸祟辰是不敢不從。
但是,在第二天臨近動身的時候,宋詞又忽然想起陸時光的惆悵。時光和左岸兩個人現在就是因為孩子的事情而煩惱。
他們要是再把孩子給帶過去,而且還是兩,那不是更戳他們的心窩子嗎?
不行的。
“老公,還是咱們兩個去吧,不然把孩子給帶過去,時光和左岸兩個人看見了該有多麼難受?”
宋詞抿著唇,有些煩惱。
陸祟辰淡淡地回了句:“你現在不把孩子給帶過去,他們才煩,覺得咱們是刻意的避著。”
“好吧。”
於是,他們一家四口就出發了。
這麼大月份的孩子正是最讓人喜歡的時候,左父左母是喜歡的不得了,時光看到她兩個侄子過來,更是歡喜。
一旁的陸祟辰朝著左岸示意,想給左岸遞煙的時候,又忍住了這個念頭。
老婆在這裏呢,而且左岸現在還在治療期,不抽煙會好些。
“進展的怎麼樣了?”
趁著他們的注意力現在在孩子的身上,陸祟辰示意左岸走到一邊,低低地朝著他開口問了句。
左岸和時光結婚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個孩子,怎麼回事,不用猜都知道。
“一般般。”
“如果這個醫生不行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聯係……”
“不必了,這個療程一過就好了。”
“那就行,你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但有一點需要聲明一下,你不能把那些無名火發到她的身上,從始到終這不是她的過錯,隻是她把所有的責任都給攬到自己的身上。兄弟一場,我這是好言相勸。”
如果他知道時光受到委屈,反而言之,兄弟也不是兄弟了。
他就隻有這麼一個妹妹,當初不幫她追顧宵,那是因為深刻是知道,顧宵不是她的良人。
因為顧宵多年在萬花叢中過,他自己身上是一身的傷,如果能愛得了別人的話,哪裏還能輪得到時光呢?
所以當初在時光宣布自己和左岸是男女朋友的時候,他除卻震驚不信,但還有慶幸的地方。
那就是,幸好不是別的其他人。
畢竟對左岸是知根知底。
“會的。”左岸應了陸祟辰的話。
他和時光之間橫跨多少的磨難,時光為了他抱有多大的決心,這些他都知道的,這輩子,對不起任何人都不能對不起她。
在左家吃飯,時光還和左岸親自下廚,時光哪裏會做什麼飯,隻是幫左岸打打下手。
左岸讓她出去,她不肯,“自打我們結婚這麼長時間來,我哥和我嫂子還是第一次抱著我的小侄子和小侄女過來看我,在我們這邊吃飯,你都下廚了,要是我不幫你,你還指望著誰幫你呀?”
“但你不會。”
“我不會可以學啊,人從一出生,有什麼東西是與生俱來的呢?”陸時光笑著答複了他的話,倒是十分的樂觀。
但是左岸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差點沒讓她給噎死:
“自然是有的,嬰兒一出生就嗷嗷待哺。”
他執行任務的時候,有個新生命被自己的母親所拋棄,母親是個吸du者,在藥物的作用下產生了興、奮,大量的幻覺,一躍從高樓上麵跳下來。
他們一搗du窩的時候就看到那樣的一幕……
陸時光聽到這句話後,嗔怒的在他的胸口上麵砸了一拳:“所以,你是想我做一個好吃懶做的大米蟲了?”
天啊,為什麼左岸會跟她哥的思想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