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遙”
南宮笙擔憂的拉了拉沈逍遙的袖子,剛剛那一番話已經很過分了,這個時候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南宮昊氣得已經連喝了兩杯酒了,那孔貞雅也真是廢物,被這個死女人拐彎抹角的罵成這樣,卻隻知道逃跑連一下反擊都不會!
“砰!”放下手中的酒杯,他原本還想繼續倒酒,卻見桌子邊的所有人一下子都朝著他看來。
南宮昊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自己,滿臉的狐疑,“你們在看什麼?”
其他人自然是不敢開口,倒是南宮荇,笑的已經控製不住了,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大皇兄,大,大皇兄請吧”
南宮昊更加疑惑,“請什麼請?!”
其他人見南宮昊動怒了,更是戰戰兢兢的團縮著身子不敢吱聲,唯獨坐在南宮昊對麵的沈逍遙笑得如同撿了銀子一般。
南宮笙見也不能一直這麼僵持下去,隻好哆嗦著開口,“剛,剛剛遙遙說,說大皇兄想,想要給紇,紇大人唱一首,一首慶賀歌”
“荒唐!”南宮昊當即拍案而起,聲音之大,引得其他旁邊的賓客也紛紛朝著這邊看來。
南宮昊卻不管不顧,隻是盯著沈逍遙,“你滿口胡言亂語,我何時說過那些話?你若是今日不將此事說明白,我便叫人將你抓起來,你可知道汙蔑當今皇子的罪名有多大?!”
孔貞雅原本是著急離開的,但是現在她又不著急了,因為隻要是長了耳朵的人都聽見了,讓大皇子唱慶賀歌的話是那個賤人說的。
真沒想到那個賤人竟還喜歡主動找抽?若是那個賤人今日當真被抓走,那倒是對她最好的賀禮了。
紇沐白倒是並不擔憂,畢竟他了解沈逍遙,隻要是她開口了就自然有她自己的辦事,他現在隻是想不明白沈逍遙要如何自圓其說。
沈逍遙坐在椅子上,仰頭看著南宮昊笑,“大皇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前些個日子在皇宮裏,可是大皇子親口說的,隻要我能解答出那個兵法圖,無論我說什麼都會照做,如今不過是讓大皇子應景的唱一首慶賀歌,怎麼?難道大皇子想要出爾反爾不成?”
南宮昊的臉色早已陰沉的一片漆黑,就連五官都模糊了起來。
他千算萬算,沒想到這個死女人會在這個時候提起前些日子在宮裏的事情,原本那些話他不過是隨口說說,不料她竟是真的記住了。
沈逍遙抱著自己的肩膀仍舊在笑著,這鱉孫從今兒個進門開始就不斷的找自己的麻煩,若是不懟他一懟,他還真當自己所向披靡了不成?
南宮昊直勾勾瞪著沈逍遙,心下百轉千回,若是不唱其實也無妨,但關鍵是那個死女人提起了前些日子在皇宮的事情,當時也有不少官員在場,若是他現在反悔,豈不是自己說自己是個出爾反爾的人?
他現在正在拉攏官員,這個時候又怎能自己打自己的臉?
所以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沈逍遙主動提出不用他唱了,但看她的樣子似乎這種事情可能性不大
壓著胸口突突往外冒的火氣,南宮昊閉著眼睛開了口,“今幸得觀佳偶紅綢錦繡,一路春到秋,願祝君與偶,攜手同遊,摯是天長久,滄海桑田,情亦堅天地改,愛不變,山水繞著兒孫轉,一代一代往下傳”
堂堂的皇子,哪裏會唱什麼慶賀歌,就是這一首,還是以前南宮昊大婚的時候從太監的口中聽來的。
後院裏的賓客齊齊傻眼,目瞪口呆的瞅著南宮昊,這大皇子八成是瘋了不成?竟如此卑躬屈膝的唱慶賀歌?
孔貞雅原本是想要等著看沈逍遙笑話的,隻是這看來看去的,這笑話竟是落在了南宮昊的頭頂上,她自是不能跟著眾人一起嘲笑南宮昊,隻得灰溜溜的拉著紇沐白離開去其他桌子敬酒。
“哼!”
吃了個悶虧的南宮昊哪裏還有臉麵再坐下?當即冷著一張臉佛袖而去。
沈逍遙見南宮昊氣衝衝的走了,再次拿起了筷子,本以為可算是能吃口熱乎飯了,卻未曾料到,那邊很快便是響起了,‘送新娘新郎進洞房’的起哄聲。
“提督夫人可是需要有人作陪喝酒?”南宮荇湊了過來,目送著紇沐白與孔貞雅離去的身影,靠在沈逍遙的身邊笑容曖昧,“我倒是不介意陪提督夫人一醉方休。”
沈逍遙捏緊手裏的筷子,止不住的頭痛欲裂,送走了一個又來了一個,看樣子今兒個晚上她算是有活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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