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喬葉兒的全身上下就被夏晴朗種滿了“草莓”,當夏晴朗看到喬葉兒的私處時,更是得意的露出了無比燦爛的笑容。
喬葉兒,是處女!
這讓夏晴朗無比的興奮,雖然他沒有處女情結,可是,當得知喬葉兒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碰觸過的時候,他怎能不得意呢?!
夏晴朗將一根手指插入喬葉兒的私處,那種緊致的,柔軟的,溫暖的觸感讓他差點控製不住。
看著源源不斷的透明拔絲液體從喬葉兒的私密處汩汩而出,夏晴朗艱難的吞吞口水,心想,應該差不多了。
他有點笨拙的把自己的象征物貼到了喬葉兒的私密處,用手微微調整了角度,隨後一個挺身,把象征物送進了喬葉兒的體內。
疼痛讓喬葉兒的身體痙攣了十幾秒,隨後,眼淚隨之嘩啦啦的流出。
喬葉兒小聲的抽泣著,夏晴朗忍耐著抽插的衝動去安撫喬葉兒,直到喬葉兒不再疼痛。
之後,兩個年過三十的男女初嚐愛的禁果,其欲望猶如開閘的洪水一般洶湧澎湃。
他們在床上足足做了三十三個小時,才終於困乏的睡著了。
十幾個小時後,夏晴朗被電話鈴聲吵醒,電話是他的秘書打來的,說股東會議快開始了,老板你怎麼還沒到?
夏晴朗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
簡單的洗漱一下後,他留了張字條給喬葉兒,匆匆的離開了。
沒多久,喬葉兒也醒了,渾身的疼痛以及下體的腫脹感讓她即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
她又驚又悔的穿上衣服,風一般的跑了出去。
倉皇而逃的喬葉兒自然沒看到床櫃上夏晴朗給她留的那張字條。
回去的路上,喬葉兒一直蜷縮著身子,猶如一隻害怕的小倉鼠一般。
回到自己的住處,喬葉兒急忙衝進浴室。
下體裏流出了白色的液體,喬葉兒連去把它們全部弄出來的勇氣都沒有。
她在浴室裏呆了整整三個小時,洗的皮膚都紅腫了依舊覺得髒。
昨晚的事情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也幸好,她不記得她到底是跟誰做了,又或者是跟誰們?!
所幸不記得,不然她鐵定是生不如死。
喬葉兒立馬收拾行李走人,她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再也沒有追求夏晴朗的資格了,那麼,是該打道回府了。
逃回到自己在小島上的住處後,喬葉兒依舊沒有好轉,她總是覺得身體髒,要麼進浴室洗澡,要麼就去廁所嘔吐。
即使是在睡覺的時候,也是在不停的做這兩件事。
不到三天,喬葉兒就虛弱的暈倒了。
當喬葉兒醒來的時候,感到眼前一片灰蒙蒙的。
以為天色不好,喬葉兒去開了燈,可是,眼前依舊一片灰蒙蒙的。
喬葉兒打開窗戶,外麵依舊灰蒙蒙一片,可太陽卻高高的掛在天空!
一陣熱風襲向喬葉兒的臉,喬葉兒感覺非常的不妙!
喬葉兒去了醫院,一番檢查後,醫生說:“檢查結果三日後出來。等通知吧。”
喬葉兒隻好忐忑的在家等。
第二日,喬葉兒的眼睛所看到的灰蒙蒙已經變成了黑蒙蒙。
第三日,喬葉兒已經出現了暫時性的失明。
醫生通知說檢查結果出來了,喬葉兒來到了醫院。她非常的緊張。
全身上下,整個身體的器官,她最不能失去的就是眼睛。
因為,喬葉兒很怕純黑的黑暗。
如果奪去她的眼睛的話,喬葉兒寧願去死。
可醫生的話徹底的澆滅了喬葉兒的希望。
百分之九十五的幾率會失明,而且是永久性的。
即使好運的沒有失明,眼睛也無法恢複到從前的視力,最好的狀態是眼前模糊,需要一輩子配戴矯視眼鏡。
喬葉兒顫抖的問:“如果做手術,會不會好?”
醫生說:“這種病極為罕見,一般的醫院根本做不來這種手術。如果去國外的專業醫院醫治,其費用是個天文數字。而且,會好的幾率隻有一半。”
喬葉兒聽完醫生的話後整個人都恍惚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
大概是之前哭多了吧,盡管現在喬葉兒的心情無比悲傷,無比想哭,可她的眼睛連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
喬葉兒把自己埋進床裏,蒙頭大睡。
噩夢又來。
喬葉兒小時候被嚇到過。
因此,她做了好長時間的噩夢。
被嚇到的原因已經完全不記得了,但是夢的內容喬葉兒可是記得一清二楚的。其實喬葉兒的噩夢隻是一種色,一種無盡的純黑色。
一晚又一晚的夢到純黑,夢中的喬葉兒完完全全的被黑暗所吞噬。
那種被吞噬掉的絕望感,真是太可怕了。
喬葉兒被嚇醒了,全身冒虛汗。
可她明明睜開了眼睛,眼前卻依舊是一片純黑。
不!
喬葉兒在心中嘶喊著,如果噩夢一直持續下去,她不如一死了之。
於是,喬葉兒衝下床,跌跌撞撞的摸到了書桌,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美工刀。
眼睛又恢複了一點兒視力,喬葉兒看著手中的美工刀發抖。
自殺也是需要勇氣的,她根本沒那個勇氣。
當眼前又陷入一片黑暗的時候,喬葉兒想,讓老天爺替她做主吧!喬葉兒把美工刀的刀片推了出來,又用另一隻手抓了一把桌子上的畫具。
把它們合在一起後,喬葉兒把手中的東西一起揚到了空中。
啪啦啪啦的落地聲此起彼伏。喬葉兒感覺到手腕一痛,隨即感覺到有熱乎乎的東西從身體裏流了出來。
喬葉兒笑了,看來,老天都願意讓她死。
遠處的喬媽媽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一直心神不寧的,尤其是今天,她的眼皮一直跳,她總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實在放心不下,喬媽媽說:“我想去葉兒的住處看看。”
喬爸爸道:“她人又不在,你去幹嗎?”
喬媽媽皺著眉頭說:“我必須去看看,我總覺得有事兒發生。”
“能發生什麼事兒?她家也沒值錢的東西好偷!”
喬媽媽搖搖頭,說:“你要有事你去忙你的,我一個人過去就行!”
喬爸爸歎口氣,說:“一起。”
當喬氏夫婦來到喬葉兒的住處後,眼前的一切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喬媽媽瘋了一樣的衝向喬葉兒,顫抖卻理性的先為喬葉兒止血。
喬爸爸則是急速的撥打了急救電話。
當喬葉兒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純黑。
雖然看不見,但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直衝而來,喬葉兒很清楚這裏是醫院。
喬葉兒想,老天明明不想讓她活了,為什麼她又被救了呢?
為什麼又讓她麵對這純色的黑暗,這異常的絕望呢?!
看她睜開了眼睛,坐在床邊的喬爸爸小聲的開口道:“你醒了?”
喬葉兒沒說話。
喬爸爸看看躺在旁邊床上,因為擔憂而昏睡過去的妻子,繼續小聲的對喬葉兒道:“我知道你醒了,如果你不想說話,隻聽著就好。待會兒你媽要是問你怎麼受傷的,你不要跟她說你是自殺。我知道失去光明對你意味著什麼,可是,俗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你的父母都還健在,你怎麼能這麼不珍惜自己?!你作為一個女兒已經剝奪了我們許多該有的權利,不要連我們賦予你的生命都舍棄了。你要知道,你是我跟你媽孕育的愛的結晶,是你媽懷胎十月,痛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才把你生下來的。你是我們含辛茹苦,傾注了全部的愛,精心養育了幾十年的寶貝啊!雖然你不是男孩子,但一樣是我們的命根,你明不明白!不要再繼續傷害我們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哀,我和你媽都承受不住!”
喬葉兒的眼裏濕潤了一點點,這麼多年,爸爸總是嚴格的要求她,對待她,總是用嚴肅的表情看她,從未說過一句溫柔貼心的話。自小到大,爸爸從來沒對她說過一個愛字,所以自小她就跟爸爸不親。今天聽到他的這一席話,喬葉兒的心門稍微打開了一條縫。原來,對爸爸來說,她也是寶貝,也是重要的存在!
躺在床上的喬媽媽聽到說話聲,猛地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