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場戰爭,華夏武道界與海外勢力的戰爭。
亂世將至!華夏動蕩!
當然,這對於普通人而言,卻隻是新的一天。
新聞上,對那些打鬥的狼藉之地隻不過隻言片語的概括,根本不可能將事情的原委講出。
該賠錢的賠錢,該修複的修複,至於那隱藏在深處的真相,誰會在乎呢?
在西南的一座小城裏,周千毓與牧陽從賓利上下來。
“牧陽,吃點早餐吧?”周千毓望著路邊的早茶店內,熱氣騰騰的包子,緩緩吞咽口水,神色都是微微變了幾分。
自昨夜牧陽的一番話之後,她便知曉牧陽心動了,所以她也不再稱呼牧陽為牧先生了,而是稱呼本名。
牧陽眸光微動,看了一眼周千毓,淡笑道:“走吧,去吃點吧。”
他修仙道功法,自然不會因為一頓兩頓而感到饑餓,但周千毓還是不一樣的。
周千毓與牧陽緩緩行走,在許多人驚豔的目光中,走進店內,點了一籠小籠包、三個肉包以及兩杯豆漿。
兩人隨後便坐在一處靠窗的座位上,細嚼慢咽的吃著肉包。
周千毓的餘光偶爾會落在牧陽那清秀的臉上,當與牧陽那雙雲淡風輕的眼眸對視時,還是會稍顯慌亂的移開。
早餐簡簡單單的解決,隨後便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上車離去。
車輛緩緩開出城外,牧陽坐車車中,無奈的搖搖頭。
“將車開到前麵的廢棄工廠中,有些不長眼的東西來送死了。”牧陽緩緩吩咐道。
引擎轟鳴,賓利化作一抹銀光向前飛馳,在車後的遠處,有一道身影尾隨其後,飛速跑動。
......
車輛駛進廢棄工廠,周千毓便在牧陽的指示下將四個車門全部打開,隨後便匆忙躲進工廠內。
豔陽高照,周千毓剛躲進工廠內,隨即便有三道人影緩緩出現在廢棄工廠內。
“李舒赫,請蘇江牧大師一見!”
一位中年人緩步走進工廠,他非常清楚牧陽並不在車內,平靜的聲音在工廠內縈繞著。
但空中卻沒有任何一句回聲,就好像這廢棄工廠內除卻那位中年人外,便不再有其他人了。
良久之後,終於有一道聲音緩緩響起,“高麗國的天級強者進入華夏動手殺人,是準備打破邊南之地的對峙狀態麼?”
“還是說,高麗國的武者隻是一群頭腦簡單的廢物呢?”
牧陽嘴角微微上揚,隱藏在廢棄工廠內,聲音卻緩緩傳出,在整個工廠內回蕩。
“嗬嗬,堂堂劍斬三位先天大成宗師的牧大師隻是一介膽小如鼠之輩麼?”李舒赫臉色微變,聲音變得有些沉重起來,“華夏武道界,華夏天驕也不過如此!”
聲音再度傳開,但牧陽卻不再回應。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飄然而至,麵色沉重,來人竟然是那位張雲金和另一位中年人。
“李舒赫,你豈敢獨自入華夏?你就不怕邊南之地徹底開戰麼?”
張雲金麵色沉重,他知曉,若是李舒赫對他出手,恐怕他連一招都接不下來。即便他和身旁這位護劍使聯手,也不過隻能撐上幾個回合而已。
“就憑你們兩個麼?若是將你們兩人擊殺在此,再將那位牧大師轟殺。”李舒赫的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將你們斬草除根,又有誰能知曉我入內地了呢?”
話音剛落,李舒赫身形瞬間動了,一襲鞭腿將空氣都抽裂,氣勁如刀,瞬間斬向兩位護劍使。
張雲金兩人麵色驟變,滿臉凝重,身形瞬間向後暴退。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位天級強者竟然一言不合便會動手。
盡管這位李舒赫在一月之前才晉入天級之境,但與一位天級強者硬撼,這是最不明智的選擇。他們二人也沒有信心能夠與李舒赫打成平手,畢竟 天級強者可是同等於華夏的大宗師強者啊。
一個境界的差距,根本不是一兩個先天宗師可以彌補的。
所以他們隻能拖延時間,憑借他們倆兄弟多年來的配合和先天大成修為,做到這一點還是可以的。
隻要拖延的時間夠久,他的行蹤必然會暴露。
李舒赫的腳掌悍然落地,他的神色漠然,一雙眼眸似是鷹犬之眼,凶光肆意。
腳下的大地仿佛被一劍斬開,出現一道裂痕,足足有三米之長。
李舒赫身形瞬動,不留給張雲金兩人一絲反應的時間,如同一頭下山猛虎,身軀在空中拉出數道殘影。
高麗國的武道完全不修一絲內力,他們隻信仰自身的力量,力量達到極致,身軀便如同鋼筋鐵骨,刀槍不入,無堅不摧。即便是犀利至極的罡氣,也無可奈何。他們的修煉方式,就好似華夏的體修,如同橫煉宗師,但他們的速度還有凶殘的程度,更是穩穩壓製普通的橫煉宗師,這種速度恐怕唯有血族伯爵才能與之相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