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賓利在前往軍方基地的路上,急速飛馳。
盡管周千毓不知曉為什麼藏情武僧會出現在軍方基地內。
這次是華夏武道界與海外各大勢力之間的爭鬥,華夏軍方是絕對不可能參與其中的,否則,這就不是各大勢力之間的爭鬥,而是攀升到幾大國家之間的外交,華夏政方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不論是損失多少位先天宗師,就是華夏先天全部陣亡,華夏軍政兩方也絕對不會說上一句話。
因為這次的爭鬥隻是華夏武道界與海外勢力的爭鬥,就算爭鬥範圍再大,最多就是涉及到幾百位宗師的性命,若是攀升到國家之間的爭鬥,那就是將數十億人口放到戰火紛飛的時代,任何一個國家都承受不起戰爭的代價。
所以,各國之間各大勢力的爭鬥,國家軍政兩方都不會說上半句話。各大勢力的強者也知曉這樣的道理,自然不會擔憂有軍方攜帶重武施壓。
“牧陽,軍方怎會參與進來?”周千毓還是有些疑惑,開口問道。
“華夏軍方自然不會參與,更何況我也不曾說軍方有庇護藏情武僧吧?”牧陽的聲音緩緩響起,“一個半隻腳跨入大宗師境的強者想要逃到軍方基地內療傷,軍方也沒有辦法驅逐吧?畢竟不管怎樣,那也是國家的公民,國家的人才!”
周千毓臉上閃過一抹錯愕,旋即幡然醒悟,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千毓知道了!”
華夏軍方自然不會參與到武者的爭鬥之中,但若是有華夏前者逃到軍方界內運功療傷,自然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海外強者若是抗議,軍方有的是接口將其搪塞過去,這也算是華夏武者在國內的優勢。
華夏軍政兩方,雖然不會參與這種爭鬥,但並不代表,華夏會拋棄自己的公民。
周千毓若有所思,旋即有些激動,“那這樣的話,其他分散在各地的天驕妖孽都沒有死了?”
牧陽淡淡一笑,不再言語,他望著那臨於蒼穹的烈日,眸光中泛起一絲傲然之意。
身而在華夏,我之幸也!
“這一點我們能夠想清楚,那些海外強者自然也會想到的。”牧陽淡漠的聲音緩緩響起,“那些螻蟻恐怕已經快到了吧,你該快些過去了!”
......
日落西山,夕陽的光芒照耀在如青鬆屹然不動的哨兵身上。
天邊泛紅,整個天際顯得無比壓抑。
在這處軍事基地的一處偏僻角落內。
韓大年站在不遠處警戒,在他身後,還有兩位宗師分散在不遠處,各司其職。
在三人包圍之中,一道染血僧袍下的女僧旁坐在地,雙眸緩緩睜開。
“你們三人快退吧。”女僧的聲音很平靜,緩緩起身,“對了,他還好嘛?”
“二爺安然無恙,早前被蘇江的那位牧大師所救,隨後在兩位護劍使的護送下離開。”韓大年緩緩道。
眼神之中充滿敬畏,盡管他比這位女僧年長,但武道一界向來崇尚強者為尊,這恭敬與敬畏更是發自他的內心。
“既然如此,藏情倒是要謝過二爺救命之恩了!”女僧神色平靜,看向周圍的三位宗師,“你們先退去吧,接下來的戰鬥你們幫不上忙的!”
韓大年麵色驟變,“難道他們已經...來了?”
在韓大年的震駭之中,藏情武僧已經動了,腳踏虛空,三五步便走出了軍方基地。
她知曉,這場戰鬥絕不能在軍方基地內出現,一人的利弊生死罷了,豈能與國家安危相比?
身形一移動之間,藏情武僧已經出現在軍方基地外百米遠處。
天色愈漸昏暗,韓大年與另外兩位先天宗師緩緩跟來,卻隻聽到藏情武僧平靜的聲音緩緩響徹這片平地。
“各位施主既已來此,又何必躲躲藏藏呢?”
話音剛落,在三人驚愕的目光中,迅速竄出七道身影。
藏情武僧眸光淡如止水,靜靜的打量著不遠處的六道身影,其中有七人是熟悉的老麵孔了,但有一人麵孔生疏。
這熟悉的麵孔自然是之前她力戰十大宗師後剩下的六位宗師,還有一位估計是參與追殺安在謙的後來者了。
七位宗師,形勢比起前夜,似乎算不得什麼好局麵。
韓大年三人閃身出現在藏情武僧身後,看著眼前這種仗勢,心中忐忑萬分。
這三人雖是心中畏懼,但都不曾退卻。
他們知曉,眼前的這位藏情武僧才是他們的真正安夫人,安二爺心中真正寵愛的女人。若非如此,他又怎會帶著他們三人連夜從南方趕來救下她呢?
麵前的七位強者,足足有四人是先天大成宗師,向他們這三位普通的宗師,沒有因為恐懼而逃便已經做得很好了。
“聽聞普陀寺的藏情武僧實力高深莫測,今日一見果真不凡。相隔百米,便察覺我我等七人的蹤跡。”那位後來者微微笑道,他雙手合十緩緩施禮道。
“恩,忘了自我介紹,我封號魔僧!”那位後來者又緩緩補充道。
聽到魔僧這個封號時,韓大年瞬間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