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罷早餐八點多,萬裏碧空漂浮著零零散散的白雲,好像淘氣的孩子,繞著天邊瞎轉悠。但是老天爺的熱情不減,依舊如火如荼,除了烤就是蒸。
雷姐洗碗,哥陪小荷同學下樓打電話。呼陳姐的BB機,留言:“立馬回家,付。”然後打電話梅姐辦公室,請轉告她老人家上班之後過來一下。
九點鍾,人馬到齊,先帶雷姐到郵局寄錢,外發廠在五聯,過了平湖就到了。臨走交代哥做中午飯。
“四大美女去相親,連頓飯都混不上,就別回來啦!”
“哥難得清靜啊!”閑滴發慌就把床單,枕套塞進洗衣機洗了,然後躺沙發上看書。
到了十一點半,窗外的太陽火辣辣的,地麵上冒起的熱浪隱約可見,那棵榕樹上的麻雀也消停了許多,不再吵了。尋思中午搞點啥特色小吃犒勞犒勞自己的五髒廟呢?還是要出去買。
帶上老婆大人的漁夫草帽,踩單車到菜市場轉轉,拍拍豆腐,感覺像是豆腐,來一斤,最怕吃到米豆腐。買一把蔥,一把青菜,做早餐也需要。幾根黃瓜,幾坨大蒜,然後打道回府。
豆腐用筷子打碎,拍兩個蒜,洗一根蔥,生抽、醋、辣椒醬、老家香油一淋,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鄂西北雞刨豆腐,真的久違了。邊喝啤酒邊看電視。根本不用做飯、吃飯,麻子煩。
兩瓶啤酒喝完,再啃半截黃瓜,好飽。上個廁所,然後睡午覺。
大榕樹上的麻雀天還沒亮就開群眾大會,嘰嘰喳喳的看誰吵得凶。哥起身找竹竿棍子,看見在哪兒就是拿不到,真是急死人。人一著急,醒了。睜開眼四個美女,沙發上,靠背椅上,都在房間吹空調。
趕緊爬起來,“幾位姐啥時候回來的?”
“強子哥,打擾你美夢了吧?俺們兩點多回來的。喊你到平湖吃飯也不回話,還以為你一個人走丟了呢!”
“是嘛,BB機還在公文袋裏。相親有結果沒有哇?帥哥呢?”沒人搭腔,哥出去洗把臉。燒水泡茶。
等哥端茶水進房門,鎖了!“這幾個家夥!晚飯咋吃啊?”
“就在家裏吃!煮稀飯!炒炒粉!撈麵!”
哥端著茶壺坐電視機前吹風扇,尋思這天氣晚飯吃啥好呢?敲開門問梅姐要了車鑰匙,拿了墨鏡,喝茶到四點,出發。
下樓見車子停在背陰的地方,一摸照樣燙手。開到路口洗一洗,花十塊錢感覺就是不一樣,坐進去涼快多了,再開空調涼悠悠的。一把打到龍華中心廣場,襄陽菜館。
老板還認得,“哎呀,老鄉,今天你一個人,咋恁長時間不過來玩呢?”
“我搬家去觀瀾住了,這不,還惦記著家鄉菜,幫我準備五個人的下酒菜,全部打包,帶回家裏吃。拎五瓶黃酒吧,反正有車裝。”
一陣乒乒乓乓,打六個大包,五瓶老黃酒,買單老板又送一瓶,大熱天老遠跑來,咋說也要送瓶酒喝。幫我送上車,老鄉直誇哥的小車精致、漂亮。殊不知這車隻適合梅姐這種小巧玲瓏的美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