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魚不知道接了誰的電話就走了,留下付琪一個人在休息室裏,對手資料他看的也差不多了,隻要沒有像老爺子這樣的宗師級別高手,這場擂台戰對他來說意義也不是很大。
付琪答應這場擂台戰除了是有借這個擂台戰作為跳板得到一些東西,實施他的計劃的第一步,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想借這個所謂的擂台戰錘煉自己的實戰能力,雖然自己在武學方麵的造詣確實是得到了老爺子的認可,但是付琪感覺還是有些不足,缺少一些生死戰鬥,在那種情況下尋找突破。
雖然老爺子也說過,可是這也不現實,去哪找人跟你生死實戰,更何況這也對付琪的安全沒保障,老爺子也不會讓付琪去做的,就是提過一次。
但是付琪記下來了,也確實是如此,與老爺子或者林雨柔對戰,雙方都會有顧忌,隻像是喂招,而不是生死搏殺。
這個擂台戰剛好就給了付琪這個機會,雖然方魚所說擂台戰點到為止,但是他才不會天真的認為點到為止。
這些人一個個都不知道是什麼人,一個個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在如此大的利益之下,連方魚自己都上去拚命了,更別說其他的人,隻要有足夠的誘惑,讓他們賣命有什麼困難。
付琪從一開始就感覺方魚對他有所隱瞞,至少這個擂台戰這個點到為止是不可能的,付琪甚至還覺得方魚會偷偷的給自己簽下生死狀,不過簽不簽這個其也沒多大關係,因為付琪是跟方魚綁在一起的,方魚是盼著付琪能贏,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除非對手動用熱兵器,不然自己也幾乎沒有輸的理由,這場在方魚和其他所有人都覺得是一場巨大的博弈,在付琪看來也不過如此,他隻需要贏就好了,如果這樣一個擂台戰自己都處理不了,怎麼去得到足夠的力量,早日見到自己的父母。
靜眯了半個多小時,付琪倒沒有入定,調整了一下身體狀態,小憩了片刻。
“走吧,”方魚推門而入,付琪應聲睜開眼睛,“我帶你去擂台。”
此時方魚是換了一身禮服,有點像主持人一樣,襯衫領子上海別了個麥,很是莊重,付琪也沒多作聲,站起身。
“我收到消息,可能你的第一場的對手會是歐陵膽那個級別的對手,我也不知道可信度高不高,但是這個消息似乎是對手放出來的,雖然我不知道他們這麼做的目的何在,總之你要小心,別受傷了。”方魚也沒察覺付琪在他的衣服上停留了一會,也沒解釋。
“嗯,知道了。”付琪應聲點頭。
“對了倒是有個小小的變化,因為這個消息放出來。就是你的賠率,上漲了0.1。”方魚又道,“一般前幾場,潛規則都是試探性的,或者說禮節性的交手,所以擂主的賠率一般在1.2,你的本來也是1.2,這個消息出來,你的賠率搖擺了一下,上升了0.1個點,這個0.1雖然沒有多少,但是隱隱有種感覺,對手這次不遵守潛規則,反正見招拆招,我是相信你的。”
付琪記在心裏,點頭,跟在方魚身後,他一直戴著麵具,不得不說這個麵具做的確實不錯,確實沒有任何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