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付琪坐下後,叫住剛有動作的方魚,“先喝水。”
“公子?”方魚不解,公子這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說了請你喝水。”付琪搖搖頭,從茶幾下拿出兩個杯子放在桌上,一個放在方魚身前,一個自己身前。
“你知道這附近有人保護我吧,哦,你不知道,”付琪把杯子放好,繼續說道,“這些人是白管家派來保護我的,可能有十幾二十個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們有武器,都不是普通的武器,我猜可能有槍,也可能不止。”
“我以前是不知道有什麼的,可是剛剛我知道了,他們不僅僅有槍,還有導彈。”付琪說的很自然,就像是見過一樣,實際上他沒有見過,但是他在那些資料裏見過很多,而且他剛剛是確實“見”到了。
“我雖然很能打,這應該不是什麼秘密了,但是也隻是肉體凡胎,一槍就可能掛了,就算我閃的快,也不一定躲得了子彈。但是畢竟子彈這麼小,運氣好一點還是躲得過去的。而且躲進房子裏,子彈不一定打得穿牆。”
付琪看著麵前空空的杯子,雖然放在盒子裏沒有積灰,但是杯沿還是沾染了些,不刷也得衝洗一番。
付琪說的很輕鬆,似乎就像是在講故事,可是話落入方魚耳中,仿佛是晴天霹靂,心中隻想著,怎麼可能,這哪裏還坐得住,直騰騰站了起來,看著付琪。
“公子,怎麼辦。”簡單明了,直奔主題。
“坐,”付琪搖搖頭,“站著幹嘛,坐著還舒服點。我哪知道怎麼辦,隻能希望我這老房子堅挺一點了。”
“公子,我們不能就這樣坐著呀,”方魚急了,這算什麼事,自己剛找到活著的理由,又要死去了?“跑。”
“這附近就我家這棟房子是空的,別人家沒地方招待我們。”付琪笑了笑,搖頭。
“那,”方魚說不出話了,這是一個局,一個死局。
“不急,水還是要喝的。多喝水對身體好。”付琪微微一笑,坦然自若,“對了,你說你有千重鱗。”
“公子,我們也沒有水呀,”方魚氣極反笑,這種情況下,也確實,能幹嘛呢,不如淡定一點,“是的,千重鱗。”
嗖——
聲音很大,哪怕是坐在車裏,坐在家裏,就算是睡著了都能夠聽到。而且很快,所以這個嗖拉出了很長的尾音,其實很慢,因為距離也就一公裏。
付琪也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但是他感知到了。
他的心神力在踏進這條熟悉不過的巷子的時候,瞬間預警,這種感覺,付琪感受過,而且很不巧,就剛剛不久之前才感受過。那是太空人模擬出來的各種環境的時候,付琪的心神力會有一種感覺,那時是用熱水實驗,並且是撤離了心神力的熱水,但是第一波被子彈擊穿的撕裂的心神力,他忘不了那種感覺,在被子彈瞄準的時候,他就有一種感覺,警惕,但是最開始並不知道,實驗多了後麵才發現,這是他的一種本能的預警。
這種預警可能人人都有,但是付琪強大的心神力,無限放大了這種感覺,就變成了了一種本能,可感知到的一種危機意識。就像,蜘蛛。
那枚不知道什麼的東西,瞄準了他,那種灼熱到心神力燃燒的感覺,付琪不會感覺錯,那種危機感,很強很強,而且是處理不了的強,就像對於一個人來說,一個手榴彈和一個核彈是沒有差別的,都是閾值以上,都是不能處理。
導彈瞬間到了街頭,不得不說,瞄的很準,一路上連電線都沒碰到一根,但是急速飛行的導彈帶出的音爆,又怎麼會不壯觀,爆炸瞬間就更壯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