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傑推門走了進來,看見沈曼玉對陳聖夫怒目而視,便知道二人又吵架了,夏傑也算出看出來了,沈曼玉根本不是陳聖夫的對手,有個人降服她似乎也不錯。
“夏傑,我剛看見一輛蘭博基尼百年紀念版,我們蘇江什麼時候有的?你知道車主是誰嗎?”
沈曼玉轉移了話題,興致勃勃的跟夏傑談起車來。
夏傑眼神怪異的看了一眼陳聖夫,幹咳道:“你不知道車主是誰?”
“我知道了還能問你?我追了他一路,他把車停在了地下室,可惜沒看到人。我讓師父找人查車主信息也沒查到。聽你這口氣,你好像知道誰是車主?”沈曼玉追問道。
“我……的確知道。”夏傑忍著笑意道。
“夏傑,你太不夠意思了吧?怎麼不告訴我呢?”沈曼玉抱怨道。
“我也是剛知道的。”夏傑摸著鼻子解釋道。
“我不管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快說車主是誰?”沈曼玉迫不及待道。
夏傑努了努嘴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他不就在旁邊坐著的嗎?”
沈曼玉聞言把目光轉移到了陳聖夫身上,美目再一次瞪大,驚訝道:“他是車主?怎麼可能!那車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他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憑什麼?”
陳聖夫懶得跟沈曼玉做口舌之爭,掏出了車鑰匙放在桌上,淡淡道:“你再叫我窩囊廢,信不信我打你屁股?別忘了我現在是你老板,對我放尊重點。”
“你來啊!別以為我怕你,告訴你,老娘是跆拳道黑帶,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
沈曼玉也沒想到陳聖夫是車主,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又一次被陳聖夫打臉了,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必須要找回場子。
鑒寶能力比不過,車也比不過,她還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自己的身手了,跆拳道黑帶,這也是沈曼玉自傲的本事。
“花拳繡腿,不值一提。”陳聖夫嗤之以鼻道。
這話倒不是陳聖夫說的,而是三師姐龍雨澤所說。
龍雨澤說過,真正的武術是殺人技,武術隻殺敵不表演!而那些表演的武術,看似花裏胡哨,都是花拳繡腿罷了,不值一提。
“陳聖夫!我要殺了你!”
沈曼玉如同憤怒的母老虎,緊握著粉拳,恨不得直接撲過去將陳聖夫生吞活剝了,這家夥太可惡,太囂張了,不暴揍一頓難消心頭之恨啊。
“好了,曼玉,吃飯。”趙慶之發話,沈曼玉這才氣鼓鼓的坐下來,但依舊滿眼殺氣的盯著陳聖夫。
“這才對嘛,美食當前,說什麼打打殺殺,極其不雅。”陳聖夫拿起筷子開吃,這玉湖人家他一年多沒來了,倒是有些饞了。
沈曼玉也發現自己根本說不過陳聖夫,索性隻能放棄,假裝沒聽到,埋頭吃東西,但心裏決定要找機會狠狠的教訓他。
“聖哥,你我都是年輕人,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開了一家古董拍賣行,目前在蘇江也算有口皆碑,我希望你能夠加盟,我給你兩成的幹股。”
飯桌上,夏傑端起酒杯說道。
“無功不受祿,這怎麼好意思?”陳聖夫不動聲色道。
“以你的鑒寶能力,兩成幹股算少的,隻要你願意加盟,以後我們攜手賺錢,一定財源滾滾。”夏傑豪爽的說道。
陳聖夫有些欣賞夏傑的魄力,略微沉吟片刻道:“容我考慮考慮,如何?”
“沒問題,我等你的好消息。”夏傑說道。
“陳先生,你的眼光的確獨到,我自愧不如。之前多有得罪,還望不要介意,不知陳先生師承何處?”
趙慶之自己是鑒寶大師,相當自信,沒想到卻輸給了陳聖夫,他深知這個行業沒有幾十年錘煉是不可能有如此眼力的,除非陳聖夫得到過高人指點,掌握了特殊的鑒寶手段。
“這……”
陳聖夫頓時被這個問題難住了,難道告訴他們自己擁有透視能力?
“趙叔,師承乃是聖哥的隱私,恐怕不便回答啊。”夏傑看出了陳聖夫的為難,立即很聰明的打了個圓場。
趙慶之也趕緊說道:“是我唐突了,我沒有要打探陳先生隱私的意思,隻是出於好奇,陳先生不要見怪。”
陳聖夫擺了擺手道:“無妨。家師淡泊名利,早已金盆洗手,對於他的名諱,我也不便提及,趙大師勿怪。”
他這番話讓三人都深信不疑,沈曼玉雖然對陳聖夫極度不爽,但心裏還是承認陳聖夫的鑒寶能力的確技高一籌。
“我吃飽了,去趟衛生間。”陳聖夫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起身走出了包廂。
“師父,夏傑,你們給我出出主意啊,我總不能真去給他當保姆吧?”沈曼玉趁陳聖夫不在,趕緊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