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聖夫,你一個將死之人,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今天還能活著走出去嗎?”
曾一成頗為惱怒,實在不明白陳聖夫何來底氣。
冀小刀的手下很快就把人都清理了出去,員工也都離開了,所有的門窗全部關閉,十幾個手下將陳聖夫圍在中間。
“陳聖夫,你來說說,這筆賬你想怎麼算?”曾一成翹著二郎腿道。
陳聖夫目光緩緩掃過眾人,說道:“我沒你們那麼狠毒,動不動就喊打喊殺,我隻要你們每個人一隻手或者一條腿就行了。”
眾人聞言都大笑起來,在他們眼裏,陳聖夫已經是個死人了,這話實在是太狂了。
“不知天高地厚。陳聖夫,你真是瘋了。”冀小刀搖了搖頭。
“你們這麼多人打我一個,不太公平啊,一對一如何?”陳聖夫說道。
“好啊,你已是甕中之鱉,我也不擔心你跑掉,就一對一!兄弟們,都聽見了吧?誰先上?給我先廢了他一雙手。”冀小刀並不打算親自出手。
十多個手下都蠢蠢欲動,此言一出,離陳聖夫最近的一名手下便率先出手了,對著陳聖夫便一拳打來。
這些人都是在江湖上摸爬滾打過的,自然是有些戰鬥經驗,尋常人不是他們的對手,不過他們的身手在陳聖夫麵前卻不算什麼。
陳聖夫施展出龍雨澤所教的一招,左手將此人的拳頭撥開,右手五指並攏呈鶴嘴狀,狠狠的戳在腰子上,切中要害。
此人頓時張大了嘴巴,連慘叫聲都啞火在喉嚨裏,臉龐扭曲,捂著腰倒在地上打滾。陳聖夫一個翻身過去,抓住此人的左腿,猛然一踩,哢嚓一聲,他的左腿從膝蓋位置被硬生生踩斷。
這幾日辛苦練功,再加上藥浴,讓陳聖夫的筋骨皮變強,力氣也變大了許多,況且在他的透視眼下,不管是人體薄弱的致命處還是手腳關節的脆弱處,都掌握得分毫不差。
一擊製敵!
陳聖夫也稍微愣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實戰,也沒想到自己能發出如此迅猛精準的攻擊,這讓他信心大增。
陳聖夫這一招迅雷不及掩耳,等曾一成等人反應過來,一名手下已經斷了一條腿,徹底失去戰鬥力了。
“操!怎麼會這樣?”冀小刀也萬萬沒想到陳聖夫出手如此迅猛。
“再來!”陳聖夫說道。
又一個手下衝了過來,這家夥倒是學乖了,改用腳,一個猛衝,一腳踢向陳聖夫,這些人出手毫無章法可言,對付他們並不吃力。
陳聖夫雙手一架,擋住了對方這一腳,反將他的腳架起來,對方下盤盡露,陳聖夫趁機一腳踢中胯部,這人瞬間喪失戰鬥力。
他還未倒下,被陳聖夫抓住右手一掰一捶,手肘處發出哢嚓聲,被打斷了一隻手。
一轉眼,陳聖夫放倒了四人,全都是一擊製敵,其他人頓時膽寒畏懼,不敢再衝過去了,冀小刀也終於反應過來了。
“媽的,這小子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冀小刀震驚道。
“刀哥,別管那麼多了,讓兄弟們一起上,弄死他!”曾一成大聲吼道。
“對!一起上,弄死他!”冀小刀下令道。
剩下還有八個人頓時一擁而上,若是一對一,陳聖夫自信能毫不費勁的把他們全部拿下,八個人一擁而上,陳聖夫應對起來也有些吃力了。
不過陳聖夫憑借龍雨澤教的趟泥步遊走,出手也刁鑽狠辣,硬扛著自己挨了些拳腳,又放倒四人。
“抄家夥,砍死他!”
冀小刀見勢不對,也不管什麼江湖道義了,率先扔掉手裏的酒杯,從吧台下抽出了一把五六十厘米長的開山刀。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跑過去抄家夥,虎視眈眈的將陳聖夫圍住,陳聖夫額頭見汗,這可是真刀真槍了,他握緊了拳頭,心裏也有些緊張,順勢摸出了腰間的玄龍刃。
“快上,砍他!”曾一成躲在吧台後麵大聲喊著。
冀小刀怒吼一聲,一馬當先衝在前麵,另外四人也揮舞著家夥而來,陳聖夫握著玄龍刃的手心溢出了汗水,一聲低吼迎了上去。
冀小刀能獨自負責一個場子,自然有過人的能力和身手,他對陳聖夫的威脅最大,陳聖夫仰仗手裏的玄龍刃鋒利無比,以一敵五也沒有落於下風。
動了真家夥,戰鬥自然變得慘烈了許多,陳聖夫能感覺到玄龍刃劃破別人的肌膚,斬斷他們手中的開山刀。
五人倒下了四人,隻剩下冀小刀還站著,不過此時冀小刀身上也負傷,手裏的開山刀斷成了兩截,靠著吧台,臉上還有凶狠之色。
陳聖夫的身上一共四處刀傷,背上和左手臂兩條傷口較深,足足有十多厘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