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席侽借去洗手間為由,離開了餐桌。
見狀,於夜寒也跟了上去。
餐桌上,隻剩下莫小榭和於媽媽。
不知怎的,莫小榭總覺得於媽媽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長,好像想說什麼,又在猶豫要不要說。
莫小榭靜靜地盯著她,想猜猜她要表達什麼。
最後,於媽媽還是沒忍住,拉住莫小榭的手,皺著眉說:“小榭啊,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說吧,我聽著呢。”莫小榭點點頭,笑著回。
於媽媽還是有些糾結,一會撒開莫小榭的手,一會又緊緊的握著,好一會想一口氣說出來,可都張張口,把話吞了回去。
見狀,莫小榭笑了,安慰於媽媽,不緊不慢的說:“幹媽,你別緊張,沒關係的,你說吧。”
“那我真的說了。”
“說吧。”
“其實啊小榭,我一直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兒媳婦。”
“咳”
另一邊,於夜寒敲了敲洗手間的門。席侽沒在方便,而是一個勁的洗臉,想給自己降降火。
這一會,聽見敲門聲,他的情緒更煩躁了,就是不想理。
“咚咚咚”敲門聲又響了好幾次。
“誰?”席侽極力耐著性子,問道。
“我。”於夜寒沒有報姓名,可光聽於夜寒的聲音,席侽也能知道他是誰。
本來就是因為於夜寒的事情,席侽生氣的要命,現在於夜寒找上門來,是找死嗎?
當即,席侽開了門,一把將於夜寒扯進來,毫不客氣。
他惡狠狠的警告:“誰允許你對我老婆動手動腳的,你是找死嗎?”
於夜寒不慌不亂,淡定的打開席侽的手,好像根本不受席侽的威脅。
“不爽是嗎,打一架啊?看誰厲害。如果你打不過我,莫小榭就是我的,怎樣?”於夜寒挑釁席侽,發起了挑戰書。
席侽狠狠地皺眉,這是什麼賭注?拿莫小榭做賭注嗎?且不說能贏,要是輸了,席侽還真要把莫小榭讓給於夜寒?做夢!
“於夜寒,我沒工夫跟你扯這些。我再次警告你,要是你再騷擾莫小榭,對她動手動腳,我會不顧及以前的情意,將你碎屍萬段的!”
“是嗎?別光說不練啊。你說這麼多,不就是不想接受挑戰?怕是你不敢吧?既然你連我都打不過,說什麼保護莫小榭之類的話?我覺得,在保護莫小榭這一點上,我做的比你好。”
於夜寒挑釁的越來越過分了,還拿自己的武力跟席侽做比較。
席侽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司忙工作,屬於文,而於夜寒不一樣,他是有時間或者閑著沒事,無聊的時候,才會去公司晃一晃。屬於武。
要是論打架什麼的,於夜寒肯定是完勝席侽的。
席侽要三思而後行,真要接受了,他就是親手賣了莫小榭。
“做夢,就算我輸了又怎樣?保護她,不一定就是用打架來解決事情。很多方麵,是要用腦子的!”
席侽變相罵於夜寒沒腦子,然而,於夜寒還是挺精明的。
見席侽不受激將法所蠱惑,於夜寒冷笑了一聲。
“那我們換個賭注怎樣?如果我贏了,我就告訴莫小榭,以前的事情。然後我輸了,那這件事情我就爛在肚子裏,再也不提。”
席侽白天防著,晚上防著,就是在防著不讓於夜寒告訴莫小榭以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