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真的是你的孩子,是那晚你……”喝醉二字還沒有說出口,男人突然冷聲打斷,語氣惡毒:“不說我從來沒有碰過你,就算你真的懷孕了,以你害死思璿的心狠手辣,這孩子也不敢來到這世上。”

“向挽歌,我說過,你該為你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向挽歌坐在地上無法動彈,地上的鮮血越來越多。

男人說完那話,毫不留情的離開,根本沒有管她的死活。

向挽歌坐在地上突然笑了。

傅承勳,我是應該為我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但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大的錯事就是愛上了你,還不顧一切的嫁給你。

……

秦思璿死後第三天,傅承勳為她辦了一場盛大的葬禮,葬禮那天,寒風刺骨的冷,向挽歌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風衣,她出現在葬禮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她。

“這不是傅太太嗎?她怎麼還有臉來秦小姐的葬禮,她可是害死秦小姐的殺人凶手啊。”

“誰說不是呢,傅先生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這些天全力打壓向家,讓向氏集團麵臨破產,但就是不動向挽歌。”

身邊一眾人嘲笑的聲音傳來,向挽歌卻像是聽不到一般,徑直朝著中間,最耀眼也最冷酷無情的男人走去。

“誰讓你來這裏的?”男人鉗製住她的手,聲音冷的像是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一般。

向挽歌神情麻木,剛流產沒過幾天,她的身體還很虛弱。

她偏著頭看男人:“到底要如何,如何你才能放過向家?”那日傅承勳離開之後,便對向家下手。幾日時間,向氏集團已經麵臨破產的危機。

“放過向家,你做夢。”

意料之中的答案,向挽歌卻笑了,她突然掙脫開傅承勳的手,大步跑到秦思璿的墓碑前,厲聲出口:“秦思璿,你看到了嗎,你這一死,可真是把我向挽歌,向家推入了萬丈深淵。”

“向挽歌,你瘋了嗎?”

“對,我瘋了,傅承勳,我向挽歌真是瞎了眼,會愛上你這樣一個絕情絕義的人。”

“我絕情絕義?”

男人掐住她的脖子,表情陰冷:“向挽歌,你害死了思璿還敢來鬧她的葬禮,我本想等葬禮過後再送你去監獄的,既然你這麼等不及,那麼我不介意讓你現在就去監獄。”

監獄?

向挽歌睜大眼,她忍著痛意看著傅承勳:“傅承勳,你竟然要送我去監獄?”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男人狠狠地一甩,將她怎個人摔在地上。

額頭撞到墓碑上,溫熱的鮮血從額頭溢出,向挽歌卻突然笑了。

“是我錯了,真的是我錯了,傅承勳,三年前我以為我可以感動你,可如今三年過去,我哪裏感動得了你啊,我隻感動了我自己而已。”

傅承勳冷眼看著頭發淩亂,笑的快要瘋魔的女人,心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