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歌心裏這許多許多的話,在看到傅承勳冷酷無情的臉色的時候,都化為一句淡淡的:“好。”

除了這個字之外她還能說什麼呢,她要依附於傅承勳治好她弟弟,她別無他法,除了隱忍,她沒有其他的辦法。

……

次日清晨,向挽歌是被傅承勳從床上拽起來的前一晚,傅承勳折騰她到深夜,她整個人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還困得要死。

“向挽歌,你給我起來。”森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向挽歌強行擺脫自己的睡衣,從床上坐起來。

“傅承勳,你就那麼在乎秦思璿嗎?要是真的在乎,你昨天晚上倒是別折騰我啊。”

向挽歌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來的怒氣,想到昨天晚上傅承勳的折騰,還有現在這麼一大早把她叫起來,就是為了去給死去的秦思璿祭拜,她一直壓抑著的情緒突然就爆發了。

男人一雙嗜血的眸緊緊的鎖定在她身上,手上的的力道都要把她的手臂都給扭斷了。

向挽歌忍著痛,抬頭看傅承勳:“怎麼,傅先生生氣了,是因為我說的哪一句話呢?是前半句,還是後半句呢,還是因為我的話讓給傅先生開始反思了,一邊深情的緬懷著去世的秦思璿,一邊跟我這個所謂的害死秦思璿的殺人凶手徹夜纏綿這樣的方式是不對的。”

“向挽歌……”男人咬牙切齒,下頜緊繃,明顯是下一秒就要發火的樣子。

“怎麼,被我說中了嗎?”

傅承勳一把掐住她的下頜,語氣冰冷徹骨:“向挽歌,不要拿你自己跟思璿作比較,你不配。我告訴你,我上你,並不是因為我對你有感情,你是我買來的人,不用白不用,向挽歌,說白了,你就是我一個泄欲的工具,你最好是看清楚了自己的身份,還有,剛才那樣的語氣,那樣的態度,再有一次,我就讓你弟弟直接病死在醫院。”

向挽歌臉色驟變,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傅承勳,但男人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大手一甩,直接將她整個都摔在床上。

隨後邁著堅毅的步伐,絕情離去。

坐在床上,向挽歌緊緊咬住下唇,頓了一秒,她還是邁步下床,洗漱收拾。

傅承勳啊,你還真是把我向挽歌的弱點握的死死的啊。

……

向挽歌收拾完下樓的時候,傅承勳已經在客廳坐著等著了。

看到她下來,男人淡淡的瞥了一眼,隨後起身,徑直朝著門外走去,整個過程,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向挽歌麻木的心已經沒有過多的感受了,她攏了攏身上的外套,努力跟上傅承勳的步伐。

在前往秦思璿墓地的整個過程,向挽歌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她視線一直落在車窗外,外麵又開始下起小雪了,不知道是向挽歌的錯覺還是怎麼的,她總覺得今年的江城下的雪似乎格外的多。

她還記得,以前的時候她的還是挺喜歡下雪天的,那純潔的白色讓她覺得人生真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