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

“嗯。”

“可是我手上還有好多事情還沒有做完。”

傅承勳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冷:“不管你手上有什麼事情,都給我回來,必須的。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那端的人愣了許久,試探的問:“怎麼了啊,表哥,怎麼突然發這麼大的火氣?”

傅承勳拿著電話的手頓了頓,低頭沉默了一秒,再次抬起頭,情緒已經得到了控製。

“你手上的事情先放一放,回來一趟,可以嗎?”

那端的人沉默了一會:“好,我這就安排回國的事情。”

……

次日,向挽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太陽光照進來,她懶懶的從床上起來,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使不出任何力氣。

外麵傳來敲門聲,她動了動唇。

“進來。”簡單的兩個字她說的格外艱難。

感冒了?

向挽歌抬起手,放在脖子處,那裏一陣難受。

在她想著這會,文姨已經推開臥室門,走了進來。

看到她坐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連忙關切的問。

“向小姐醒了,怎麼樣,身體沒事吧,我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

向挽歌清了清嗓子,聲音有些沙啞:“沒事,可能是有點感冒,但是不礙事的,文姨不用擔心。”

文姨點了點頭,但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向小姐的身體一向不是很好,不能大意了,等會吃完午飯,我去給向小姐弄點藥,吃了才放心。”

文姨一番關心,向挽歌也沒多說什麼。

隻是……

“文姨,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為什麼,她的腦子裏,什麼都沒有?最後的記憶也是停留在車上跟傅承勳惡語相向的那一幕。

文姨笑的親切:“昨天晚上啊,向小姐是被傅先生帶回來的,向小姐睡著了。”

睡著了?

可是她怎麼記得,是在跟傅承勳吵架,還是她記錯了?

“好了,小姐快起床吧,午餐我已經做好了,再不吃,就要涼了。”

文姨這麼說,向挽歌也沒有再糾結。

“好的,文姨,我馬上就起床。”

……

餐桌麵前,向挽歌看著麵前豐富的菜式,有些奇怪:“文姨今天做的菜好像比往常要豐富得許多。”

文姨笑著招呼她:“好久沒有給向小姐做過豐盛的菜了,今天閑著沒有事情做,也就多做了幾個。”

向挽歌點點頭,沒有多想:“辛苦文姨了。”

文姨笑著鬆了一口氣。

幸好向小姐沒有追問,這些菜,都是傅先生讓她做的,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要跟向小姐提起,也是傅先生先前吩咐過的。

隻是,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傅先生還要特別的交代,不要讓向小姐知道是他的安排呢?

吃著午餐,向挽歌突然就想到了傅承勳。

“傅承勳呢?”

“傅先生很早就去了公司了。”

去公司?

向挽歌驟然從位置上站起來。

今天不是周末,傅承勳都去公司了,她一個小員工卻還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