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對厲澤堯說。”
“他估計也是猜到了。”
“所以我現在得馬上過去。”
傅承勳說著,動作迅速的穿好鞋子,穿上外套。
雖然身上還是掛著大大小小的傷,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速度。
這次,祁寧跟莫洵都不阻止了。
依照傅承勳這樣說,現在還真是必須去,如果不去,厲澤堯情緒一起來,那裏的人都有可能出事。
祁寧想了想:“我也跟你們一起去。”
傅承勳回頭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
三人離開醫院,莫洵開車,朝著向挽歌等人住的地方駛去。
……
向挽歌住處。
沙發上,她安然的坐著,身上披了一件超厚的披肩,手裏拿了一杯溫水。
她的身邊,向煜一臉的緊張擔心。
向挽歌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
方才將視線落在坐在對麵的厲澤堯身上。
“厲先生這大半夜的,突然到來,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
厲澤堯從進來就沉著一張臉,一直到現在。
他冷眸落在向挽歌身上:“人呢?”
“什麼人?”向挽歌淡淡的問。
“向挽歌,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不要裝傻,你是不是覺得,傅承勳不告訴我,我就一直都不會知道?”
向挽歌唇角微微勾起:“厲先生這番話還真是讓我覺得難以理解,我有這麼說過嗎?厲先生能夠這樣想,隻能說明你跟傅承勳的關係還沒有好到讓他什麼都可以跟你說。”
厲澤堯冷哼一聲:“你沒有必要跟我在這裏轉移話題,更沒有必要說這些話來刺激我,我告訴你,向挽歌,我今天晚上不找到蘇晚,你別想輕易的逃脫。”
“逃?”向挽歌像是聽到了什麼十分有趣的事情一般。
“我跟厲先生說我要逃了嗎?蘇晚是嗎?厲先生要是真的想要知道人在不在我這裏,起來搜一下就知道了,又何必在我這裏逼我。”
厲澤堯森冷的臉上都是慍色。
從進門的那一刻,向挽歌都是這樣。
漫不經心,沒有一絲慌張的遊刃有餘。
他不傻,向挽歌,更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莫洵剛走,你就讓蘇晚跑了是嗎?”
她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隻是拖長了聲音說:“跑這個詞好像有些不大合適,人家想去哪裏,是人家的自由不是。”
“向挽歌,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傅承勳在這樣一番兜兜轉轉之後,心會放到你的身上,你很有手段。”
明顯帶著諷刺意味的一番話,卻沒有讓向挽歌的神情有太多的變化。
她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
“是嗎?我一直都覺得,我自己沒有手段要是有手段,當年,也就不會放任我的丈夫跟別的女人來往了。”
厲澤堯沒再說話,明顯他說那句話,不時希望她把話題轉移到傅承勳的身上。
向煜一直坐在邊上,向挽歌也無意把氣氛搞得過僵。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有一個疑問,你跟蘇晚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需要你這樣對她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