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白話音剛落,就故意有無數的目光看著自己,還有初九的眼神好可怕,初九混身都像冰山一樣,散發著寒氣,他死死的看著夜小白,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口道:“夜!小!白!”
“啊。”夜小白被下了一跳,一臉呆呆的看著初九,為什麼感覺不妙啊,是不是過分了。
初九真的很想暴打夜小白這張臉,可是他一直提醒自己這是主子家師弟不能打,可是現在忍不住了。
初九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去了,一隻手把夜小白提了起來,直接把他丟了出去,可憐的夜小白重重的摔在地上。
“咳咳咳。”夜小白吃了一地的灰塵,他趴在地上道:“初九,你怎麼打人啊,我說話你不高興就是罵我啊,怎麼可以打人啊。”
“打的就是你。”初九咬牙切齒的說道,說完又衝上前去抓起夜小白,又是一頓猛摔。
“初九,你再摔我,我就還手了。”
“嘭,嘭,嘭。”初九管的夜小白說什麼,直接繼續摔,兩人就這樣一個躲不了,又不管還手,一個一直攆著人家摔,場麵有點亂,很多侍衛的看著他們老大的好戲,看著夜小白也是欽佩,哥們,你叼啊,把初九大哥惹成這樣。
殿內,鄒輕離忽然回神,發現好像已經過去很久了,看了一下窗戶邊的陽光的影子,好像都要正午了,來這麼久,她什麼事情都沒有說呢。
鄒輕離看著夜卿晟想開口,可是看著夜卿晟還是沒有半點要停的意思,她都不知道怎麼開口,打攪了他的雅興,會不會被趕出去,以防萬一,鄒輕離還是不敢去打斷夜卿晟了。
沒有讓鄒輕離等很久,到了正午過一點點夜卿晟終於琴聲漸漸收尾了。
夜卿晟抬首手落下最後一個聲音,她同時也情不自禁的為這一長曲子鼓掌。
夜卿晟早就知道鄒輕離在一邊,可是偏要彈奏一上午,這樣鄒輕離也等了他一上午還多一點,所以不比秦子言差了。
如果鄒輕離知道夜卿晟就是為了超過她去找秦子言幫忙等的時間,一定會吐血的,這都是什麼啊。
其實夜卿晟也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正常且很幼稚,可是現在他心情很好,他還問道:“你覺得本座這一曲如何?”
“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有幾回聞!”鄒輕離笑著給就極大的稱讚。
頓時夜卿晟的心情更加好了,夜卿晟道:“其實琴事女子彈奏比較好。”
鄒輕離直接接道:“是啊,琴本來就是偏陰柔的東西,不過男子彈奏也很雅燃。”
話語一落,不知道為什麼鄒輕離感覺夜卿晟的臉上的喜悅瞬間沒有了,而且氣壓也低了,怎麼回事,說錯話了嗎?
夜卿晟當然會不高興,他說這琴要女子彈奏更好聽,不是想聽鄒輕離這個女子彈奏一曲嗎?結果鄒輕離到是好,所以意思都沒有聽出來,還傻傻的接話,夜卿晟鬱悶死了。
他彈奏了一上午,這鄒輕離彈一下會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