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製毒高手也就是被稱為毒王的人,真名叫做藍皮苟,因為真名實在不好聽,又因授之於父母,所以基本上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都毒王毒王的叫他。
此時的他一邊走著,腦子裏一邊又想著,待會自己要怎麼跟南王爺交代。
奈何道路太短,不一會就來到了楚慕南的麵前。
“小人參見南王爺。”
此時的楚慕南哪裏還顧得上這些禮節,一句“起來吧。”便打發了。
隨後,隻見楚慕南折身走到一個個倒地的弓箭手跟前,蹲地俯身,而後抬頭冷冷的掃了一眼毒王,微怒的問道。
“說,此為何毒?”
他那冰冷的聲音,聽到毒王心裏猛地打了個冷戰,但奈何自己已身中奇毒,想要活命此刻也由不得他,不得不說謊了。
想著他作了作揖行了行禮,然後緩緩地開了口。
“回王爺,以小人看來,這估計是中了南天竹的毒。”
“什麼?南天竹?”楚慕南的眼裏寫滿了疑惑,對毒他是個外行,顯然不懂。
毒王知道自己若不好好解釋一番,定是過過不了眼前這關。既然已經撒了慌,那就要圓到底。
既然是說謊一定要表現的滴水不漏,所以他故作鎮定,神態自如。
“啟稟王爺,從士兵種種的狀況看來,定是中了南天竹沒錯。”
“噢,是嗎?說來聽聽。”
“這南天竹,其毒性為全株有毒,中毒之後,會使人產生興奮,脈搏先快後慢、且不規則、從而會出現肌肉痙攣、呼吸麻痹、昏迷的現狀。”
毒王說著,轉身就朝原本弓箭手所折身隱藏的地方走回去。
對著那片茂密的南天竹,他伸出了手,折下了一株,再次返回到楚慕南麵前。
“王爺,請看,此物就是南天竹。”
這毒王說著。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
“它是一種常綠小灌木,莖常叢生而少分枝,高有一尺,光滑沒毛,幼枝常為紅色,老後呈灰色。葉互生,集生於莖的上部,三回羽狀複葉,且二至三回羽片對生;小葉薄革質,橢圓形或橢圓狀披針形,頂端漸尖,基部楔形,全緣,上麵深綠色,冬季變紅色,背麵葉脈隆起,兩麵”
嘟嘟嘟,他這一叨叨起來,像下雨似的,沒完沒了!聽到楚慕南心裏,那叫一個鬧心!
楚慕南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怒喊道。
“夠了,本王不需要聽那麼多廢話!”
“王爺饒命。”
見楚慕南已明顯的生了氣,毒王立馬閉了嘴。,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其實他之所以說那麼多,隻不過是想讓楚慕南相信,他們真的是中了南天竹的毒而已。
見他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楚慕南更是火冒三丈:這還真是個廢物!
可奈何此刻還需要他,他也隻能耐著性子,表麵上依舊和顏悅色。
“說吧,這些人還有沒有得救?”
“啊?!這”
他根本還沒來的及探清狀況,半路就殺出個程咬金。這楚慕南又問起,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見他遲遲不肯應答,楚慕南還以為他也隻是浪得虛名而已,隨即他的眸中便露出一模嗜血的微笑,很顯然他已露出了殺意。
“既然你這麼沒用,本王向來又不養廢人,你說,本王還留你何用?”
聞言,這毒王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嘴裏連連求饒。
“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其實他知道,這注定與剛才那位神秘的公子有關係,但他又沒法說出口,不過以情形看來,這手法倒真的有些像江湖上消失已久的,奪命十三醫的招數,若真是這般,要真想配解藥,怕是也難,隻是他正糾結著,忽然耳邊又響起了剛才那位公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