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盜?不會吧?他長得如此好看,看著溫文儒雅,一點也不像個風流成性的采花大盜啊!”
麵對小童的和盤托出,蘇槿汐持了反對意見。
“快說,你是不是故意有意而為之?”
看得出小童對那美男子的敵對之意,加上小童眼中那一閃即逝的糾結,蘇槿汐連忙問道。
“啊,哪裏哪裏,那日在香滿樓,我我我明明看見他闖入一女子閨房,後後麵我還聽到了女孩的叫罵聲,好像是什麼變態、流氓之類的所以”
小童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把話完整的說完,沒錯,那日風清澈無意中闖入劉鈺兒的閨房,撞破了鈺兒的嬌羞,那聲聲叫罵,聽到小童的耳朵裏,自然而然就成了采花之意,至於這采花大盜嘛,他是有那麼一點點誇張了。
唉,這又怨的了誰呢,如今隻要有人涉足到有可能帶走蘇槿汐的人,在小童眼裏就一路都是壞人,恨不得避而遠之,所以他就誇大其詞嘍。
“哦,照你這麼說來,這人還真是不可貌相。”聽了小童的解釋,蘇槿汐略點了點頭,才打消疑慮表示認可。
可既然他是無惡不作的采花大盜,那柳一瀟為何還要出手相救?想著,想著,蘇槿汐還是有些疑問的問出了口。
“那你說說,柳大哥為何會出手相救?”
“唉!”聞言,小童倒是輕輕歎了一口氣,哀怨的小眼神萌萌的抬起。
“瀟哥哥說了,他是病人,在他麵前無好壞之分。”
“哦。”這下蘇槿汐終於死了心。
三天的時間不長不短,好在在蘇槿汐精心的護理下,加上柳一瀟的奇才,風清澈終於有了要醒來的跡象。
“我跟你說啊,若不是看在你是個病人的份上,柳大哥照顧你又那麼辛苦,本小姐才懶得搭理你這種采花大盜!哼。”
雖然是出於情願堅決像柳一瀟學習,他那種大無畏的精神,柳一瀟又禁不住蘇槿汐的軟磨硬泡,最終才同意了她留下來照顧風清澈的決定。
他是一穀之主沒錯,可柳一瀟卻全然沒有一點穀主的架子和身份,因為向來獨來獨往慣了,他的小藥穀裏,除了小童和蘇槿汐是個閑人之外,就再無其他人。
若不是那個欣兒辦事不利,被蘇槿汐給調走,(嘿嘿,其實是蘇槿汐討厭身後老跟著一條小尾巴,所以才將此人給遣了去),怕是怕再也找不到可用的勞動苦力。
尤其是現在,蘇槿汐看著床榻上,那一動不動的美男子,更是有些哀怨。
他是很帥不錯,不過至於他的名聲,蘇槿汐早已將風清澈列入了黑名單。
“唉,都這麼多天了,你倒是起來說話啊。”每天照顧這麼一個木頭人,時間長了,蘇槿汐覺得好生無趣。
興許是覺得耳邊這人太過於吵,風清澈好看的眉頭略顯緊皺。
努力的睜了睜眼睛,使勁的眨了眨,意料之中的光明並沒有出現,隨之而來的竟是無限黑暗。
風清澈怎麼也沒想到,這率先印入眼簾的竟然會是一片黑暗。
“這是哪?”
長時間的昏迷,風清澈略顯沙啞的聲音,自頭頂徐徐傳來。
“啊?!你你醒了”知曉了這聲音的來源處,蘇槿汐有些後怕的連連倒退。
隻要心中一想起小童說的那句采花大盜,這蘇槿汐的小心髒裏就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