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婦人這麼一說,方成還真有點印象,之前自己確實是去找過錢洪誌,是為了黑刀會的事情,去找錢洪誌說和的,當時是想著能拉錢洪誌入夥,但是卻被錢洪誌給拒絕了,沒想到自己一進一出,竟然被老婦人看見了,還就記住了自己,可能當時方成心中著急辦事,對於這老婦人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方成笑著說道:“別說,我還真去找過錢洪誌,但是……您剛才不是說是從小河窪莊來的嗎?這錢洪誌好像跟您不是一個地方啊,他是……”
錢金剛笑著說道:“嗨,這事啊方大夫你還不知道呢吧,村裏整改啦,有幾個村子合並了,我們現在都算小河窪莊的了。
現在村長是我,錢洪誌他早就下去了,村民沒有一個待見他的,現在錢洪誌混的別提多慘了。”
錢洪誌完蛋了?!
方成聽到這個消息,心裏別提多舒服了,這個錢洪誌把黑刀會的兄弟們害的那麼苦,現在落魄了,方成心中自然是覺得舒暢。
方成一高興,不免就想多問兩句,“張村長,這錢洪誌不挺厲害的,怎麼一下子就落馬了呢?”
錢金剛冷哼了一聲,“切,這錢洪誌就是活該!那家夥以前可不是個好東西啊,囂張的很,誰敢惹他啊,除了欺負人家這個,就是欺負人家那個,貪汙受賄,我聽說他還坑了大家夥不少的地呢,這種東西早該下來了。
這也是他命不好,本來上麵下來了政策,說是這幾個村子合並,他錢洪誌還想在爭取一回村長,誰知道他怎麼惹的事,把許君臣的人給打了,哎喲,這下可是徹底完犢子了。”
這是什麼情況?!方成聽得稀裏糊塗的,錢洪誌把許君臣的人給打了?這錢洪誌不就是許君臣的人嗎,怎麼還能對許君臣下手?
方成心裏犯嘀咕,但是嘴上不說,也沒有表現出來,方成看了錢金剛一眼,錢金剛隻是憨憨的笑著,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這個錢金剛現在是村長了,對於錢洪誌之前的事情肯定都知道,那麼自己跟許君臣的關係,錢金剛心裏一定明白,但是他卻表現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來,這裏麵說不定有什麼別的事。
既然這樣的話,那自己就順水推舟,也裝作不知道算了,“哦,原來是這樣啊,好了,大娘的病我已經掌握了,回去好好休養,先按照目前這個藥方吃,肯定會有效果,一個月之後我再給大娘看看,放心,隻要有我方成在,大娘的病就一定會好的。”
方成已經對錢金剛起了疑心,這錢洪誌之前是幹什麼的,說白了就是許君臣的一條狗,有許君臣的照顧還能當不上村長?既然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錢洪誌怎麼會傻到在合並村子的節骨眼上去打許君臣的人,別說關鍵時候了,就是平常他錢洪誌也不一定敢這麼做。
如今許君臣沒了錢洪誌,說不定又養了別的狗,這個錢金剛身為新任村長指不定跟許君臣還有關係,方成當然要警告警告,這話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確了,你老娘的病我能治,這個藥方隻是暫時的,以後還會再變動,隻要有我方成,就能保證你老娘沒事,不然,可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