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之後,殷超帶著方成就來到了一座老式房子前,這房子應該上個世紀的樓房了,裏麵多半的原住居民都已經搬走了,現在大部分都已經出租了。
因為這裏相對來說靠近市區,但是上麵領導一直沒有對這裏進行修建,所以說環境也是比較差一點,因此也就有了不少混混流氓在這住著。
何明學能夠在這裏居住,看來近段時間也是落魄了不少,方成跟殷超走進一棟樓房內,剛進來就碰見一個三四十歲的婦女,正叉著腰站在過道處,女人手中拿著一串鑰匙,還有一個皺皺巴巴的本子,身上穿的也是花花綠綠,打眼一看實在是有些邋裏邋遢。
婦女見到方成他們進來,斜眼打量了方成和殷超一番,“你們來這幹什麼?找人的?是不是找一樓這一戶的?”
“對,我們來找何明學的。”方成笑了笑說道。
婦女冷哼了一聲:“我看著你們也像是來找他的,是不是來找他討債的,我可告訴你來找他討債的人多了去了,我每天在這裏都能算是半個接待人員了。
別費力氣了,何明學沒有錢,他的房費到現在還沒交,都已經三個月了,真是的,這個天殺的還讓不讓我過日子了,我說你們既然能來跟他討債想必以前也是認識了,要不你們就先把房租給他出了。”
方成愣了一下:“大姐,你這是什麼邏輯,我們是討債的憑什麼給他交房費啊?我們是來拿錢的可不是來出錢的。”
婦女不屑的說道:“憑什麼?就憑他何明學現在住的是我的房子,你們要想找他就得來這找,他要是再不交房租,我就直接把他給轟出去,我看你們上哪找他去。”
這他媽是什麼邏輯!真是活得久了什麼理論都能聽到,這也能算是一個正當理由?
方成看了一眼這個婦女,頓時就沉下臉來,“想必你這個接待人員現在已經不需要再追著何明學要房租了吧,憑借著另外一條路現在過得可比收房租要來錢多吧,你要是真舍得,就索性把何明學趕走吧,就那點錢我大不了不要了。”
婦女聽到方成這麼一說,神情立馬變得緊張起來,剛才那一副盛氣淩人的氣勢完全沒有了,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方成麵無表情的說道:
“什麼意思?你心裏應該清楚的很,何明學的房租你這一個月下來得找幾個人要了,何明學從現在開始住到明年的房租應該早就出來了吧,你那個本子上都記錄了什麼要不要我喊警察來看看?”
婦女已經被方成嚇住了,“我……你別瞎說……我還有別的事,你們要找誰隨便你們吧。”
說著,這位婦女看也沒敢看方成一眼,低著頭急匆匆的離開了。
殷超驚呆了,“嗬,原來這大姐是找到發財之路了啊,方成,你可真是絕了,你怎麼知道她收了好幾個人的錢了。”
方成搖搖頭,“剛才我們一出現在她的麵前,她第一反應就看了一眼手中的本子,後來看著我們麵生,知道我們是第一次來。這才開始跟我們張口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