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的生日都是三月六號,這是怎麼一回事?
夜間,林希實在是無法入睡,看著那在禮品堆裏整理的三個人,她也沒了心思觀看。
挪動著步子去跟著整理時,一紅木盒子引起了注意。
隻有這麼一隻盒子是紅漆包漿,這個味道有些刺鼻,撬開了木鎖,裏麵隻有三個數字-516。
她的生日!
木盒掉落地上,碎成了兩半,與木板接近的響聲驚到了一旁的三人。
白阿狸撿起那最為熟悉的紙條,“516?”
眉頭一皺,算是知道了林希為什麼會這麼詫異了。
抬頭看了呆滯的她,“他來過。”
仔細又想了,這裏的人每一個人都認識他,不可能出現了還不被發覺啊?
林希無言以對,隻是順手抽回了他手裏的紙條,“我認為我在和他玩文字和數字遊戲。”
倒吸了一口涼氣,又重重的吐了口氣,“我去休息了。”
白阿狸繼續和兩個孩子整理盒子裏禮品,水果就放在竹筐,布料放在桌上,一件一件的打開,關上。
整理好已是半夜一點,兩個孩子心事重重,一言不發,抬手搭在小森的肩上,“你們兩個去休息,明天晚點起床。”
白小森輕點了頭,“好,你也是。”
石頭下樓時,看著那關上的門看了有一會兒,嬸嬸她有心事,特別難以接受的心事。
寂靜的夜,萬籟無聲,唯獨那二樓的臥室的油燈還沒熄滅,暖黃色的光線照耀著。
一個站著的身影照映在牆壁上,另一個半靠著的身影也被拉長。
白阿狸在接受審問,可他該說的也說了,不該說的也吐露了幹淨。
心裏藏起來足有四年的話也全都一字不漏的告知了她。
她的麵色平靜,不受一絲影響,就那麼靜靜地盯著他,盯得他豎起了寒毛。
林希掀開被子,不緊不慢的向他走近,食指戳在他的胸口,或輕或重。
“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為什麼就那麼信任你?”
“又為什麼一定要你將我留下?”
白阿狸被戳的全身麻木,哪怕力度不大,輕輕的一點,都讓不受控製。
抬起來握住她的手腕,“我說我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純粹是前幾年認識的,且他信任我的原因,因我是一族之長,留下你因為我愛你,我不想我放棄我愛的人。”
這話林希半信半疑,又或全信,想要掙脫他的手,可怎麼也掙脫不了。
“你放開我。”林希別過臉,神情恍惚,“我想要靜下心來,好好的玩這場遊戲,我一定要親手結束。”
白阿狸不僅沒放開,還得寸進尺,將她拉進懷裏,“我不會放開你的手,這一場遊戲,我陪你玩。”
“我會時刻注意著,隻要看到他,就一定把他帶回來,問個究竟。”
白阿狸的一字一句,林希沒有聽見,因為她困急的睜不開眼,趴在他懷裏睡著了。
白阿狸抱著那搖搖欲墜的人兒進入被窩裏,摟著她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