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接過銀票,反反複複看了幾遍,隨手一把將銀票扔在地上,喝道:“好小子啊,學會騙人了,拿張破紙來糊弄俺,真是沒教養。”
“喂,本王沒有騙你啊,這個真的是銀票。”吳承瀛小聲說著,彎身去撿。
恰巧一陣微風吹過,銀票被輕輕吹起,飄飄悠悠飛到了不遠處,他急忙跑了過去。
剛一蹲下身,正要撿時,突然一隻大手搶先一步,拾起銀票。
“哎呦,這張銀票做的和真的幾乎一樣哪。”一個滄桑的男聲響起。
吳承瀛緩緩直起身子,麵前出現一個身材矮小,長相醜陋的男人。
同時,男人抬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嗬嗬的說道:“兄弟,這是在哪裏演戲啊?怎麼大中午的連行頭都不換就跑出來了,還拿著一張做工這麼精細的銀票,有什麼用嗎?”
“這位仁兄,請你把銀票還給本王,本王還要用它買烤地瓜。”吳承瀛說道。
“哈哈……兄弟你是唱戲唱出毛病了吧?連怎麼說話都不會了?還自稱是王爺,你哪門子的王爺?”男人嘲諷道。
吳承瀛聽了一愣,慢慢說道:“本王就是小王爺啊,是南國皇室的正賢王是也,不信你可以看看那張銀票,上麵可有本王的印章。”
男人冷笑了兩聲,不屑的看了一眼銀票,當場愣住了。
他仔仔細細的盯著銀票看著,光是上麵的印記和字體就不是現代所能模仿出來的。
吳承瀛看著男人那驚恐的目光,唇角勾起愜意一笑,“怎樣?這回你可相信本王?”
“呃……”男人眼神狐疑的看了吳承瀛兩眼,“大兄弟啊,你過來,讓我仔細看看你的袍子唄。”
說著,不等吳承瀛認可,男人便一把拉過他袍子的袖子,認真瞧看起來。
“這位仁兄為何這般無禮?”吳承瀛頭上滑下三根黑線,轉念一想,又說:“哦,一定是這位仁兄冷了,這般天氣卻穿著半截衣袖行走,能不冷嘛。”
胖男人猛地下咽了兩口唾液,吃驚地道:“天哪,這錦緞袍子上麵雕龍鑲金,絕對不是劇組能做的出來的啊!”
“這是本王的朝服,當然僅此一件,絕無二件啦。”吳承瀛洋洋得意的說著。
“那是,確實是件好東西。”說著,男人眼珠一陣亂轉,心想:“這個男人說話語無倫次的,看樣子也挺好糊弄,他身上穿的這件可是件真品古董,那要是倒手賣掉的話,價值連城啊!嘿嘿……”
“這位仁兄,你在想什麼呢?”吳承瀛伸手在男人麵前晃了晃。
男人反應過來後,忙拽著吳承瀛到一側的角落裏,熱哈哈的說道:“那什麼,今天這天氣多冷啊,您看我……我這窮的隻能穿短袖呢,要不您就……就把這袍子脫下來借我穿會兒?”
“這……”
“您就行行好吧,我給您跪下還不行嗎?”
吳承瀛又想了想,道:“反正這也不是南國,也沒有那麼禮數,好吧,本王就借你穿會兒。”
說著,吳承瀛便將袍子脫下來,遞給了他。
男人兩手捧著這件袍子,激動的哈喇子都快要掉了出來,“大兄弟,真是謝謝你了,I Love你!”
一時興奮,男人往後退了兩步,忽然撞到一個東西,隨之女人的尖叫聲響了起來。
“呀……誰撞我啊?”
女人抱怨的轉身站起,揉了揉頭,嘟囔道:“幹嘛要撞我?沒看到這兒還蹲著人呢嘛?”
“哎,米點點,本王可找到你了!”吳承瀛興衝衝的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拉住了她的手。
米點點尷尬的說道:“吳承瀛,你還沒找到親人或者認識你的人嗎?”
提及這事兒,吳承瀛狠狠的白瞪了她一眼,冷道:“哼,你還有臉和本王提這事,都是你想的餿主意。”
“我……咿,你怎麼脫光了?袍子咧?難道你要當街耍流氓?”米點點指著吳承瀛那隻剩下一身錦繡緞的內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