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的酒席上,吳承瀛喝了很多的酒,頭昏昏沉沉的,身子動搖西搖的,就到了後花園。

他迷糊之中,就看到兩個小太監過來攙扶他,他也沒多想,索性任憑他們攙扶著。

兩個小太監攙扶著吳承瀛走進個宮殿,他隻是感覺剛一踏入殿內,就感覺頭腦昏脹的厲害,不覺得有些心煩意燥,一把推開兩個小太監,身子踉踉蹌蹌的跌倒在軟塌之上。

小太監也沒說什麼,紛紛退了出去。

吳承瀛也沒多想,直接躺在軟塌之上,沉沉的睡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也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早了。

他揉揉眼睛,頭還有那麼點脹,但已經清醒了很多,環顧四周,陌生的環境讓他心頭一驚,還沒等多想時,殿外的大門已經被人推開。

吳承寺領著近衛軍衝了進來。

吳承瀛錯愕,大早上他弄這麼多官兵進來幹嘛?

他這麼想著,剛要翻身要起,身下忽然觸到一團軟軟的東西……

掀開被子一看,頓時吳承瀛嚇的臉色蒼白,“這……這不是肖妃嗎?”

“大膽吳承瀛,你竟然殺死了本王的母妃?”吳承寺激動的揮刀指著他,眉梢間流露出一抹寒意。

“你說是我殺了肖妃娘娘?”吳承瀛指著自己的鼻尖反問。

吳承寺冷哼,“難道不是嗎?人贓並獲,你還想抵賴?”

“嗬嗬……”吳承瀛狂笑,慢慢站直了身子,踱到窗邊,看著那滿屋子的近衛軍,眸光鷹銳,“吳承寺,為了達到自己的利益,不惜搭上你母妃的性命,值得嗎?”

吳承寺沒回答,身子略微顫了下,瞄眼躺在軟塌上的屍體,眼眸中有那麼一絲的悲情閃過。

“來人啊,賢王殺害肖妃娘娘,人贓並獲,抓起來!”吳承瀛冷冷的吩咐。

幾個近衛軍走到吳承瀛身邊,他沒有躲閃,但身上放射出來的冷氣,卻讓幾個將士不敢考前。

“吳承瀛,你還記得米點點嗎?還有……俊顥郡王和佑怡郡主。”吳承寺卑鄙的輕聲,道出幾個名字。

“禽獸!你要對他們做什麼!”這幾個人是無誠意的軟肋,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們!

吳承寺攤攤手,“我們是兄弟,我還能對他們做什麼呢?隻要你乖乖的束手就擒,放心,米點點還是本王的嫂子,本王也一定會好好的對待他們的。”

“你……”吳承瀛的眉心緊了又緊,攥緊拳頭的手指骨節分明,微微泛著白光。

此時,魅妃也走了進來,盈盈的笑意,眉角間帶著一絲的陰險,“賢王殿下,昨晚您和肖妃娘娘發生了什麼事兒啊?”

“什麼事也沒有!”吳承瀛眸如刀子,狠狠的剜了魅妃一眼。

“沒有嗎?”魅妃走到屍體前,伸手拉開了肖妃的衣襟,露出裏麵淡粉色的肚兜,“現在這樣,如果被皇上看見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淩辱了後宮妃嬪,加上我的作證和康王殿下的哭訴,你說皇上會怎辦呢?”

這麼明顯的嫁禍,這對狗男女是不是瘋了?

吳承瀛定定的看著他們,身子微晃,“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魅妃冷笑,挑眉示意下貼身的宮女。

宮女會意,上前行了一禮,從袖口裏掏出一小瓶東西,遞給魅妃。

魅妃接了過來,提著藥瓶在吳承瀛眼前晃悠了一番,“知道這個是什麼吧!毒藥,穿腸即死,而且沒有任何痛苦!”

“賢王,您還是趁早服了吧!也省的我們動手了,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給你留個全屍。”吳承寺冷道。吳承瀛頹然,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哥,你應該知道,這肖妃娘娘可是本王的母妃,雖然在皇宮中不太受寵,可也是父皇的女人,如果你和她之間發生了什麼,並且殺害了她,那父皇的臉上還能過得去嗎?”吳承寺冷嘲熱諷,但他這幾句話還說的真對。

魅妃小腰妖嬈的一挺,踱到吳承瀛身邊,將那瓶藥塞到他手裏,道:“賢王殿下,您一世英名,我也不想讓您毀在了這種事兒上,可如果你現在不動手,那等會兒驚動了皇上,怕事你的麵子上,也不好看吧!”

就算她不說,吳承瀛也能想像得到,如果父皇知道了這件事時,會有多生氣,看來他們如果沒有實權握在手裏,肯定不會這麼做的!

吳承瀛狂笑幾聲,勉強穩住搖搖欲墜的身子,拔開瓶塞,一瓶毒藥仰頭而進……看著吳承瀛倒地,吳承寺緊步上前,摸摸了他的心跳和脈搏,在確定他死了之後,踩慢慢的站起身,仰頭大笑。

“這回你滿意了?失去了最大的勁敵,就剩下吳天澍一個了,之後就是皇上那老家夥。”魅妃似乎對著幹結果已經了然於心,沒有過多的動容,隻是簡單的整理一下衣裙,拂袖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