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火苗竄起,當青煙冒起,當火焰燃起,我的心也隨之而焚毀了,所有的美好記憶都化為了一縷青煙,飄散而去。
做完這些,我倒頭就睡,直到夜色降臨,梅玲敲響我的房門。
梅玲走進來,提著一床電熱毯,一進門就說:“嗯……不錯,暖洋洋,充滿溫暖的氣息,呶這是給你的電熱毯,我剛讓辦公室的人去買的……”
我有些過意不去,忙將梅玲讓進來坐,邊說:“梅姐,這這太不好意思,這怎麼可以?太添麻煩了。”
“怎麼著,給姐還見外?”梅玲隨意坐在我床沿,將電熱毯放在床上,眼睛瞟著我,臉上的表情半帶挑逗:“你現在是馬書記的眼中的紅人,不照顧好你,我怎麼給馬書記交代呢?這也是叫做照顧職工生活嘛……”
我坐在梅玲對過的椅子上,不好意思地笑笑,心裏很溫暖,這溫暖來自於組織和梅玲,我的眼睛不敢看梅玲,她的眼睛太他媽的勾魂,我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想被勾引。
梅玲又打量了下我的宿舍:“小江同誌,我得提醒你一句,這個人衛生要注意喲,嘖,嘖,看看你這宿舍,快成狗窩了,男同誌啊,沒有個女人照顧,就是不行,邋遢……”
梅玲嘴裏說著,坐在哪裏紋絲不動,並沒有站起來給我收拾衛生的意思。
我知道梅玲一項指使人習慣了,她是很少動手幹活的,自然也不奢望她給我收拾房間。
“嗬嗬……”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皮笑笑:“忙,沒來及,明天,好好收拾收拾……”
然後梅玲繼續用那種曖昧地眼神看著我:“江小弟,個人問題咋樣了?”
“什麼個人問題?”我裝做不懂。
“什麼個人問題?就是你的女人問題?不懂?”梅玲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哦……你說這個,我現在不想談這個個人問題!”我直截了當地回答,口氣裏充滿落寂。
“喲怎麼了?小弟,失戀了?”梅玲看著我,好似從我口氣裏聽出了什麼。
我不說話,重重地出了一口氣。
“男爺們,腰杆要硬,不要這麼萎靡不振,多大事?不就是個女人嗎?”梅玲輕描淡寫地說:“像你這麼好的小夥,女人都跟在你後麵追,誰見了不喜歡呐,何愁沒有女人?你說,是不是?”
說著,梅玲用腳踢踢我的小腿,帶著挑弄的意味。
我不適應梅玲的挑弄,但是梅玲的話卻讓我有茅塞頓開之感,是啊,多大事,不就是個女人嘛,自己幹嘛要這麼萎靡不振呢?大丈夫當橫行天下,豈能為兒女情長消磨意誌,耽誤青春?
我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被哪個女人耍了?”梅玲繼續問我:“告訴姐,姐替你出氣。”
梅玲的話讓我一下子警覺起來,她分明是在套我的話,想從我口裏得到確鑿的證據。我絕對不能讓梅玲知道我和柳月的事,即使已經是過去了,也絕對不能告訴梅玲。
我不能容許梅玲掌握任何對柳月不利的信息。
那一刻,我陡然意識到,在我的心裏,不管我是如何地恨柳月,不管我將那些來信如何地化為了青煙,但是,在我的心裏,卻始終不能放下柳月,不能抹去柳月。
“沒被哪個女人耍,”我隨意地說道:“梅姐,你看咱這樣的,還能被女人耍?”
“哦……我看也是……”梅玲同意我的看法,又用腳輕輕踢了幾下我的小腿。
我縮回小腿,收縮到梅玲的腳距離之外,讓她夠不到。
梅玲顯然意識到了我的動作,寬容地笑笑,嘴裏自言自語說了句:“小家夥,還挺害羞的,像個雛……”
我一下子覺得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媽的,老子已經是女人身上的老手了,敢說老子是雛,太小瞧人了。
我剛要反駁,一抬眼看見梅玲那挑戰的目光,立時清醒過來,放棄了回應的打算。
我知道,如果我回應,則正中梅玲下懷,說不定今晚她就會躺在我床上,成為我的胯下之物,她打我這根嫩黃瓜的主意我是覺察的到的,我並不傻,什麼都明白,隻是裝作不懂罷了。
我氣餒地做低調狀,笑笑,沒說話。
我不由想起柳月曾經多次告訴我的一句話:為人處世,要淡定,低調。
其實,在我和柳月交往的這幾個月中,我的身上已經不可避免地深深打上了柳月的烙印,我的言行處事,處處都自覺不自覺地帶著柳月教誨的痕跡。
如果您覺得《漂亮女上司》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50/5063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