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你送,我去找你!”我欣喜若狂,看了一眼陳靜,對三輪車夫說著。
“我在西門外第二個丁字路口的路邊西北角,你來吧,我在這裏等你!”
“好的,我馬上到!”興奮地放下了電話,衝陳靜哈哈大笑:“那師傅撿到了,讓我去拿哦……”
陳靜顯然也受到了感染,又有些心有不甘:“這就快到午飯時間了,要不,我和你一起去拿,順便咱倆一起吃午飯,祝賀祝賀你失而複得的機……”
我看著陳靜,知道她心裏不定打什麼主意,說:“算了吧,我自己去就行,你還是老實呆著吧,不敢煩勞你……”
說著,我拿起包,就急匆匆向外走,身後傳來陳靜的提醒:“別忘了準備給人家的賞錢!”
我自然不會忘記,邊往樓下跑我邊捏了捏包。
出門打車,我對出租車師傅說:“快,到西門外第二個丁字路口的路邊西北角……”
20分鍾後,出租車到了西門外第二個丁字路口的路邊西北角,我一眼就看到西北角的樹蔭裏,那輛三輪車正停在哪裏,那戴草帽的三輪車師傅正坐在車後座,邊喝水邊吃一塊幹餅。
我走過去,站在他身邊:“師傅,你好,我是……”
那三輪車師傅看見我,眼裏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從口袋裏掏出機遞給我:“呶給你。”
我千恩萬謝接過來:“謝謝師傅了,你怎麼知道這機一定是我的呢?”
“拉完你,到機響起來之前,我就沒拉別的客人,那撿起來機往自己口袋裏裝的人,肯定不是主人了,那這主人除了你,還會是誰?”三輪車師傅口氣淡淡地說著,口裏繼續咀嚼著幹餅。
“哦……”我把機掛在腰間,趕緊手忙腳亂從包裏取出800元錢,這是我包裏全部的整錢,遞給三輪車師傅:“師傅,我包裏現在就這麼多,這是你的酬金,請收好!”
三輪車師傅抬起眼皮看了看我,沒有伸手,繼續低頭喝水吃餅。
我急了:“真的,師傅,我包裏現在就這麼多了,不信你看”
說著,我打開包衝著師傅:“你要是嫌少,回頭我再給你加,行不?”
三輪車師傅又看了看我,將嘴裏最後的幹餅渣咽下去,仰起脖子灌了一口水,然後出了一大口氣:“行了,別折騰了,我不是為錢還你機的,說實在的,要是單憑你打的那個什麼重金酬謝的傳呼,我看了還不一定給你聯係,說不定我還真的拿去賣了換酒喝,別以為我是高尚的人,我隻是看了後來你姐姐來的那個傳呼,我懂了惻隱之心罷了……”
“我姐姐?”我愣了。
“是的,自己去看看吧!”那師傅撩起脖子裏的白毛巾,擦了一把脖子和臉上的汗:“倒是挺巧啊,我們倆還是本家,同姓!”
“你也姓江?你怎麼知道我姓江?”我邊掏出機邊問師傅。
“咦,你不姓柳?你和你姐姐不是同姓?”師傅正打算拉車要走,聞聽停下來。
“你姓柳?”我重複問了一句,趕緊看機信息,打開後,看到一則信息:懇請好心人撿到此機的,請速與此機子的主人聯係,他的號碼是陰陰陰陰陰陰,這機是我弟弟的命根子,是他的愛情信物,對他無比珍貴,超越金錢,懇請好心人……謝謝……柳女士。
我的心一熱,這是柳月打的傳呼,柳月也認可這是我們的愛情信物了,雖然是曾經的,可是,性質沒有變。
“是的,我姓柳,我看你姐姐姓柳,以為你也姓柳呢,我看你姐姐說的情真意切,這玩意兒還是你的愛情信物,就和你聯係了,不然,我哪裏有這麼好心啊,可是,我也不能要你的錢,不然,也算是玷汙了我柳建國的30年清白……”說完他就要拉車走。
“等等,柳師傅!”不知怎麼,我一聽他姓柳,突然對他產生了莫名的好感。
“還有事嗎?”柳師傅停下來。
“柳師傅,這錢一定請你收下,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不然,我心裏會過意不去的!”我說著,堅持把錢往柳建國手裏塞。
柳建國堅辭不受:“不要,我說不要就是不要,收了你的錢,你心裏過意了,我心裏反倒又不安穩了,我雖然是拉三輪車的,但是我賺的是良心錢,這占便宜的活,不幹!你再給我錢,我就惱了!”
我看著這個樸實的男人,心裏突然很感動:“柳師傅,你的思想真高尚。”
“高尚什麼?隻不過是做人的基本良心罷了,我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高尚過!”柳建國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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