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正如柳月所說,梅玲此行還真的辦了正事,不是僅僅讓張部長來玩弄的,看來,這幾天,白天,張部長一定是帶梅玲認識了若幹所謂梅玲口裏的“大官”,能幫忙籌集資金的人物。
梅玲口裏的這些大官,我估計很可能是某些部位的處級副處級幹部,這些人雖然職位不高,但是掌握實權,通過他們運作省裏的部門,從上而下,比從下麵往上跑容易多了。至於這些部門是金融部門還是撥款部門,我就不了解了。
而認識這些人,張部長很可能是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然後成績記到了梅玲的頭上。
我覺得梅玲豁出這身肉給張部長,很值得。
其實,幾乎在每一個圈子裏,每一個單位,都幾乎有一個梅玲這樣的女人,這種妖媚風搔讓領導銷魂的女人,她們付出了**的代價,收獲著自己的名利,往往那些幹了一輩子革命的老黃牛,頂不上她們睡上幾夜的收獲。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這就是女人在男權社會的優勢,不服不行!
“祝賀你!梅社長!”我對梅玲說。
“我來北京的事情小許沒有告訴你?”,梅玲突然又問我:“你走了,小許沒人玩,都是我陪她玩的,我來北京,還是她送我到的火車站呢……”
我肚子裏一股悶氣,簡單說了聲:“沒有!”
“哎呀呀,這個小許啊,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不告訴你,回去我可是要找她算賬的啊……”梅玲誇張地說著。
快到餐廳門口,我站住腳步,看著梅玲:“梅社長,你老是和小許一起幹嘛?你那麼多朋友,那麼多夥伴,你老是找小許幹嘛?”
“咦看你說的,我喜歡小許,喜歡和她一起玩,她也喜歡和我一起玩,你個大男人家,管我們女人幹嘛?我們在一起,又不搞同性戀,”梅玲衝我放蕩地一笑:“你要是和我玩,我就不和她玩了,行不行……”
“你”我看著梅玲,神色嚴肅:“我不希望你帶壞她,我不希望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說不該說的話,做不該做的事,我提醒你……”
“怎麼?你是在威脅我?還是在警告我?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你幹嘛老這麼看扁我,難道我在你眼裏就是這麼壞的女人,就成不了好女人了,我到底那點比你那個姓柳的女人差?”梅玲臉色一變,眼一瞪。
我火氣上升,剛要說話,柳月這時站在餐廳門口喊我們:“梅社長來了……”
我一聽,轉身就往餐廳走。
梅玲跟在我後麵,聲音一下子變得熱情無比:“柳部長啊,好幾天不見你了,你看,你看,多不好意思,還煩勞你親自在門口迎接我……”
梅玲總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壓製別人的機會。
說著,柳月和梅玲已經親熱地抱在一起熱乎起來。
柳月看我臉色有些鐵青,衝我使了個眼色:“江主任,進去吧。”
我進了房間,然後柳月和梅玲也進來了。
座位早就安排好了,柳月和梅玲,張部長旁邊一人一個,柳月坐右首,梅玲坐左首。
張部長見了梅玲,屁股沒有抬,微笑著說了句:“小梅來了,來北京這麼多天,怎麼現在才找大部隊報道啊?”
“同誌們啊,我想死你們了!”梅玲先衝大家誇張地說了句,然後看著張部長:“報告領導,一是一直沒有和組織聯係上,又怕打擾領導工作,不敢早聯係,聽說大部隊明天就要走了,所以趕緊趕來搭車,搭便車……”
“嗬嗬……”張部長顯然對梅玲的回答很滿意,笑了:“好嘛,知道投奔組織知道找大部隊就是好同誌,革命不分早晚,來了就是好同誌,來,坐吧……”
說著,張部長拍拍自己左邊的座位。
柳月和梅玲分別坐定,然後開始喝酒吃飯,開始北京最後的晚餐。
在酒桌上,自然是梅玲獨領風搔,極為活躍,侃侃而談,柳月則低調地坐在那裏,吃菜喝酒。
我也沒有多說話,聽著梅玲在那裏給大家大肆吹捧張部長,又聽她向張部長和大家傾訴來北京運作資金求爺爺拜奶奶的不容易。
張部長情緒很好,不時邊聽著梅玲的話邊和大家碰杯喝酒。
一會,張部長說:“小梅啊,今天是大家放鬆的時候,工作之外,不要老是念叨工作嘛,該休息的時候就要好好休息嘛,這樣吧,工作的事情,明天回去的路上,你坐我的車,我好好聽你彙報,好不好,給你充足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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