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妮妮高興起來:“大哥哥,我媽媽也是這麼說的呀,說她也很想很想那樣摟著妮妮看星星的呀,你說的和我媽媽怎麼一樣呢!”
我身體一震,看著妮妮:“真的?你媽媽真的是這麼說的?”
“是啊,妮妮是誠實的好孩子,不撒謊的呢!”妮妮認真地看著我。
我的心裏激流湧蕩,血流加速。在柳月心裏,我是有位置的,而且,這位置不低。自從柳月回來,我就一次次感覺到柳月對我的那種若有若無的情感,雖然包含著無奈和悲酸,可是,我終於知道,我依然在柳月心裏,就像柳月在我的心裏一樣。
我的心裏又興奮起來,大腦一陣陣發熱,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湧上心頭……
我分明感覺到,自己抱著妮妮的手在輕微發抖。
可是,隨即,很快,我就冷卻了,我就清醒了,想畢竟是想,柳月身邊有楊哥呢,每晚妮妮睡了之後,躺在夢想裏我的位置上的,不是我,而是楊哥……
而我,已經沒有資格去想這些了,我身邊有晴兒。
還有,柳月是那麼真摯和真情地祝福著我和晴兒,雖然她的眼神裏時常充滿著憂鬱和悵惘。
殘酷而無奈的現實!冷漠而可怕的現實!
和妮妮又玩了一會,我帶著複雜的情感告別妮妮,離開了柳月家,直奔大山裏的石屋村。
我計劃在石屋村呆3天,邊調研邊寫材料,出山後,直接就交稿子。
即將在大山裏的奔波忙碌的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隨後的兩天,在江海會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車子在秋天的山裏蜿蜒盤旋了很久,我坐在顛簸的車子裏看著大山裏金秋的景色,層林盡染,落葉殆盡的柿子樹上掛著火紅的燈籠一般的柿子,點綴著黛色的群山,那麼美,那麼綺麗。
秋天的大山總是那麼讓我心悸,隱隱不時心裏對秋天有一種心痛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對秋天充斥了無比的愛和痛,愛,是心痛不已的愛,而痛,則是在一種歡樂而享受的痛。
對這座大山,我充滿了熱愛,這裏是我親愛的土地,這裏有我親愛的鄉親,這裏留下我深深的心靈的痕跡,我曾經在這裏的落日下,無比痛徹刻骨地思念著我親愛的女人。
因為愛,所以痛。
到達石屋村後,我讓司機回去了,自己提著行李走進村裏。
黃昏的山村靜悄悄的,幾隻小狗和家禽在村頭的空地裏玩耍著,村後響起“當當”的鍾聲,這是掛在那棵古老大槐樹上的老鍾發出的聲音,學校放學了。
一切都是這麼熟悉,一切都是這麼親切。
走進扶貧組吃住在一起的宿舍兼辦公地點,老邢和老李還有接替我來扶貧的同事正圍坐在一張圓桌上準備吃飯,盆裏的蘿卜燉野兔發出誘人的香味。
“老邢哥,你們好啊!”我高興地衝他們打招呼。
來之前,我沒有和他們聯係。
“喲江主任來了!”對我的不請自到,他們顯然有些意外,繼而都很高興,站起來接過我的包,親熱地拍打著我的身體:“貴客啊,貴客,不速之客啊,哈哈……快,剛燉好的野兔,噴香啊,一起共進晚餐……”
老邢說著,又返身去床頭櫃子裏摸出一瓶杏花村酒,邊開邊說:“哈哈……老弟,你來了,咱們喝這瓶好酒……這是鄉長那天來送給我的……”
我毫不客氣,坐下拿起筷子先加了一塊野兔肉,放到嘴裏:“哈哈……真香啊,不錯,不錯……”
“這是老鄉送的,現在是秋天了,這山裏漫山遍野,野兔子到處都是,因為查槍,不許打獵,都是下網子套的,放心吃吧,肉裏沒有沙子……”老李樂嗬嗬地說。
老李這一年總算和老邢相處地還不錯,1年前他的那次小報告害了老邢,讓老邢在馬書記麵前愈發沒有了好感,同時讓老邢也更加得罪了梅玲,還讓老邢對我加大了疑心,懷疑是我打的報告,好在老邢這人心寬豁達,也沒有再繼續深究。
我沒有告訴老邢老李打他小報告的事情,我知道,一旦說出來,老李和老邢就沒法在一起工作了,鬧大了,對老邢更不利。
老李見了我,臉上帶著謙恭的笑。我想,他或許會感慨,自己在部隊摸爬滾打幹了10幾年,轉業到地方後,反而不如一個畢業才2年的毛頭小夥子。這也難怪,部隊轉業到地方的,團級2年以上才才安排副縣級,團級以下的不安排職務。哪怕你在部隊是個營長,到了地方也依舊是個大頭兵。這世界,難說有公平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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